二人來到一破舊小區內,藏在隱晦之處的男人現身在裴河宴和溫棠麵前。
“裴總,溫秘書,人現在就在六樓八室,要不要進行抓捕?”
裴河宴和溫棠抬頭看了一眼,刺眼的光線迫使溫棠下意識遮擋了一下視線。
“不。”裴河宴唇齒輕啟:“先上樓和他聊聊,實在不行再另尋其他方法。”
話落,溫棠跟著一同來到六樓八室門口敲響房門。
中間隔了幾秒鐘。
響聲結束。
沒有回應,裴河宴轉過身來看了一眼身後的男人。
不知道從何時起,這男人手中多了一根鐵絲,放在鑰匙孔裡一陣倒騰。
“哢嚓——”
門開了。
裴河宴和溫棠進了客廳,環顧一眼四周,隻見陽台的窗戶開著,輕紗窗簾被吹了出去。
恰好碰到男人站在陽台準備逃跑。
“你,你……”他麵目驚恐的看向裴河宴和溫棠:“你們怎麼來了。”
男人上前將這名員工騰空架起帶到裴河宴麵前。
鞋子掉了一隻,看上去多少有些狼狽。
“沒彆的意思,還是想談談那官司的事。”溫棠侃侃而談的說道:“請你幫我們調查,你也調查了。臨陣脫逃這可是違背了我們當初的約定。”
“而且那打印出來的畫麵單單隻是紙張,很有可能會被他們反咬一口,我們希望你能幫我們拿到現場的監控視頻作為最有力的證據。”
員工坐在沙發前理了理思緒,咕噥道:“是答應過要給你們調查,但是我也沒說過要得罪他們啊。”
“再者說了,聽你的意思是反悔了?”他看向溫棠,頗有耍無賴的意思:“錢已經花了,要錢沒有,要命一條。”
“你自己看著辦。”
溫棠要開口,被裴河宴一個眼神按耐住,瞅著麵前的員工不冷不熱的說道:“確定?”
他眼中帶著十足的壓迫感和殺傷力,好像一旦拒絕下一秒就會沒命。
“我……”他彆看裴河宴的視線,“我確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