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住!”
陸念心有意提起嗓子說道:“你媽沒教你見人要打招呼?”
“上輩子怕不是個啞巴吧。”
溫棠停下腳步看向她,很顯然,這是在故意刁難她。
為此,溫棠特意壓抑著嗓子極有耐心的說道:“陸小姐,我回來了。”
“那麼現在可以回臥室了嗎?”她問。
陸念心上下打量她一眼,眼中帶著輕蔑和嘲諷,故作漫不經心的向她揮了揮手:“這還差不多,走吧。”
溫棠邁開步子離開。
關了門,長長的吐了一口氣,要是陸念心真刁難她,在陸家她也得受著。
垂眸再看看肚子,仍舊很餓,索性先進洗手間卸了妝。
洗完臉,想著敷個麵膜再出去也不遲,正要在梳妝台前坐下。
瞧見衣服被丟在了座椅前,順手取過。
“嘶——”
她條件反射性的收回了胳膊。
血珠順著被劃的痕跡冒了出來,立刻含進了嘴裡試圖緩解疼痛。
再看看座椅,她把臥室裡的燈全部打開了。
仔細瞧了瞧,上麵居然有十多根針在立著。
不用想,必定是陸念心。
夠狠的,這要是一屁股坐上去,沒個十天半月,根本不敢下床。
篤篤篤——
“溫棠,還好嗎?”陸念心站在門外陰陽怪氣。
溫棠的手卷了卷,麵上仍舊是一副風輕雲淡的模樣回應道:“有事?”
“需要幫忙嗎?”
陸念心隱忍的笑聲透過門縫落入溫棠耳中,“沒,就是來問問。”
她離開,這讓溫棠愈發堅定是出自她之手。
再看看手上的劃痕,不算深,但很疼。
應了十指連心這句話了。
找來碘伏和棉簽簡單處理了一下,她越想越覺得咽不下這口氣。
這要是忍了,下次就不是受皮肉之苦這麼簡單了,或許連命都得丟。
抱著這個想法,溫棠腦海中即刻湧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