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茵瓊撇了一下,被燙起兩個水泡,“燙的不輕啊,怕是要把這水泡刺開再給你消毒包紮了。”
溫棠垂眸看了看,曹茵瓊在電腦上調了一下後續有無患者等待就診,發現沒人,說道:“走吧,我幫你處理一下。”
她起身往外走,溫棠跟在後頭去了包紮室。
見曹茵瓊去取棉簽和碘伏,溫棠乖乖的挽起袖子再次把手伸了出來。
“可能會有點疼,忍一下。”曹茵瓊話還沒說完,手腳麻利的刺開了水泡清理起來,嘴裡不忘說道:“又是被欺負了吧。”
溫棠搖頭:“沒有。”
“還敢說沒有,怕是能指揮的了你的也隻有他一個人了。”曹茵瓊嘟囔:“至少看起來在他跟前你是毫無怨言。”
“不像是在那個女人麵前。”
溫棠動了動唇,沒猜錯的話,她說的應該是陸念心了。
“我難道你這是在心疼我嗎?”溫棠反問:“或者說,是在護著我。”
曹茵瓊一邊全神貫注的處理著一邊回應:“我是真不願意在醫院裡碰見你。”
“每次碰見你,不是瘸了就是傷了,年紀輕輕的,彆把自己的身體搞得比中老年還脆弱。”
話落,溫棠小小的觸動了些許。
細細回想,一個月跑醫院的次數是比前幾年都要多。
心酸的同時調侃道:“來醫院不就是為了治病。”
曹茵瓊將紗布打了個結看向她,溫棠挑眉:“難道不是嗎?”
她無話可說,嘴裡叮囑:“能不碰水儘量不碰水,記得按時塗抹藥物。”
“還有就是要忌口,具體哪些,我想就不用我再重複了吧。”
溫棠轉了轉眸子,話語多了幾分趣味性:“腿上受傷時能吃什麼不能吃什麼你沒少叮囑,我呀,忘了不了。”
曹茵瓊要出包紮室。
回過頭來看了一眼溫棠,“對了,前段時間那個女人也來過醫院。”
溫棠抬眸,曹茵瓊發覺她沒反應過來,提醒:“就是那個三番兩次找你麻煩的女人。”
“叫什麼陸。”曹茵瓊想了一下,記不起來了,她也不追星,後知後覺覺得不對勁兒,改口道:“說錯了,應該是要陸什麼。”
溫棠心裡一目了然,說的正是陸念心。
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