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棠一怔,咀嚼著食物的動作停了下來。
她要開口,被陸韻先一步說道:“就這麼說定了,畢竟身上有一半流淌著陸家的血液,一直和家裡不親近,被旁人知道了免不了要被笑話。”
溫棠動了動唇:“住在外麵也挺好。”
話落,陸老太太抬頭來看向她,帶著一家之主的威嚴說道:“這個家還輪不著你說了算。”
溫棠沒在開口,其餘幾人邊吃邊聊,一看便知是一家人。
隻有她是個個例,被成功的孤立起來。
無論是搬回家住還是什麼,無一人詢問她的意見便直接替她做了主。
以至於溫棠出了陸家的大門都覺得不自在。
再一想,不搬回陸家,對這裡的恨或許也隻能埋藏在心裡了。
所以說,可能是一件好事。
溫棠沒在多想,取出鑰匙開了門。
倒杯水的功夫,聽見身後傳來腳步聲。
溫棠轉過身來,裴河宴碩大的身軀映入眼簾。
他麵色微紅,一看便知喝了酒。
將西裝外套順勢丟進溫棠的懷裡回了主臥。
鞋子沒換,身上帶著濃重的酒味,睡肯定是睡不舒服,還會頭疼。
溫棠做了一份醒酒湯:“醒醒”。
她晃了晃裴河宴的胳膊,他睜開眼睛。
溫棠把醒酒湯遞上前:“喝了會舒服一些。”
裴河宴一口接一口的喝了起來,呼吸聲也因為喝了酒的緣故愈發沉重。
溫棠坐在一旁候著,見碗裡的醒酒湯被喝光了,“你先睡,我去把碗刷了。”
她扯過被子幫裴河宴蓋好,在廚房裡一陣收拾。
回到臥室時,男人已經睡著了。
她打開櫃子找了一床被子帶到沙發上躺下,掃了一眼窗外的夜景閉上眼睛。
“是誰給你的膽子讓你替自己做了選擇睡在沙發上。”
男人低沉的話語聲在黑夜中顯得格外的突兀。
像是在刺激著溫棠的神經,她本能性的睜開眼睛,連呼吸也跟著慢了半拍。
唯獨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