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將她粗魯的塞進了車內,驅車帶到了彆墅。
溫棠下了車,望向二樓的某個窗口處。
位置正是這棟彆墅的主臥位置,她明白了。
男人是要要她,且發泄不滿,這樣的事情經曆了無數次早已形成了習慣,她默契的進了彆墅內做準備。
二人中間隔著一小段距離,裴河宴腳下的步伐止住。
溫棠反應過來,迅速跟上前。
裴河宴毫不憐惜的揪住她的衣服,將她推倒在浴缸內。
這讓溫棠皮包骨的身體被硌的生疼,肌膚留下紅色的痕跡。
出水口被打開,花灑也被打開,男人手持花灑對準了她。
冰冷的水從頭澆到尾。
冷!
溫棠抱住了身體,皮膚上泛起了雞皮疙瘩。
裴河宴捕捉到這一幕,將花灑丟到了浴缸內:“我的東西不喜歡被彆人染指,洗乾淨了再出來。”
話落,他出了浴室,花灑和浴缸出水口處的水逐漸溫熱起來。
溫棠舒暢了許多,至少不冷了。
她仔仔細細的清洗著身體。
烏發洗了一遍又一遍,玫瑰香夾雜著沐浴露特有的檀香味在浴室內溢出來。
男人碾滅了香煙站起身。
他倚在浴室門口注視著正在泡澡的女人。
香肩沾滿了泡泡,不耐煩的提醒:“十分鐘了。”
“彆讓我等太久。”
溫棠聞言,轉過身來看看他。
連裴河宴是什麼時候出現在門口的都未察覺。
“不過。”他細細打量起眼前的女人,這副身體像是帶著一股魔力,即便是享用了無數次,還是讓他流連忘返。
“在浴室也不妨礙。”
話音落下,裴河宴邁開步子單手鬆了鬆領結。
泡沫溢出了浴缸。
溫棠感受到男人身上滾燙的體溫,下意識要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