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棠憋了半天,不知道怎麼開口。
這是她跟在裴河宴的身邊這麼久第一次失手。
挫敗感也跟著席卷而來。
“問你話呢。”陸念心來到她跟前:“聾了還是瞎了?”
說完,她半遮挽著嘴巴笑出了聲:“忘了,你不聾也不瞎,這個瘸子!”
溫棠悶哼一聲,咬牙忍下了。
“我要見的人是裴總,抱歉,失陪。”她轉身要走,陸念心撅著她的胳膊陰陽怪氣的說道:“彆走啊。”
“他不在,不是還有我嗎?”陸念心環顧一眼辦公室:“知道我為什麼來公司嗎?”
溫棠無暇聽這些,也不想聽這些。
陸念心振振有詞的說道:“當然是為了學習經商。”
“以後等我們兩個人結婚了,我可是要輔佐裴河宴的,和你之間的身份自然就更不相同了!”
溫棠的眉頭蹙了蹙,從陸念心的手裡收回了胳膊,問她:“說完了?”
陸念心有被溫棠這鎮定的模樣震懾到。
她居然不生氣!
“沒彆的事情,是不是該放我走了。”溫棠冷靜又沉著。
陸念心抱著胳膊乾咳兩聲:“聽著,沒有讓對方和解本來就是你的失誤。”
“我現在代表裴河宴命令你,必須把這件事情辦的穩妥了,否則,自行辭職,公司不養閒人!”
處於一種本能,溫棠想反駁替自己打抱不平。
再一想,圖一時的痛快砸了自己的飯碗不值當,咬著牙也就忍下了。
“好!”
溫棠毅然決然的出了辦公室。
乾脆又利落。
這次沒有去公司,而是直接打聽到了那總裁的去處,帶著簽署好的合同來到了包間門口。
看著來來回回路過的服務生,她站在門口攏了一下頭發敲響了房門。
對麵沒有任何回應,全當是服務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