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喝了一口咖啡。
沒指責溫棠的不是,抬起頭來看向陸念心,“商業界的水深,不比娛樂圈,私底下多多學習才能站穩腳跟,念心,你不是小孩子了,這樣的道理我不會再說第二次。”
“可是!”陸念心張口還想要說什麼,被裴河宴搶先一步說道:“明天我會讓人幫你定製金融課程,先從最簡單的學起,不然將來更沒有辦法在這個圈子裡立足。”
陸念心沒討到好處,也沒再開口。
心裡窩著火默默的退出了辦公。
緊接著,溫棠就在工位上接到了裴河宴的傳喚。
她起身進了辦公室,“您找我。”
裴河宴冷靜沉著的問:“在有關於合同被替換這件事情上,你覺得還有可說服的幾率嗎。”
溫棠思索了片刻,搖頭。
這個答案是毋庸置疑的,已經牽扯到了私人恩怨上,尤其是在對方衝著出口惡氣才使出這一招的情況下,在乎的壓根不是錢。
“那官司的事情交由你來負責,先去聯係律師維護我們應有的權利,切記,把利益最大化。”裴河宴不動聲色的說著。
這毅然決然的態度讓溫棠再次從他身上看到了什麼才是首位。
是錢,是利益,是地位。
隻有女人才是最後,而她還是一個連女人都算不上的東西。
一個發泄欲望的玩具。
“好。”溫棠帶著裴河宴的吩咐出了辦公室。
將律師約在了一江邊露天餐廳碰麵。
溫棠站起身來向眼前西裝革履的中年男人伸出了手,“你好,直接叫我溫棠就行。”
男人握手回應的同時,說道:“叫我陳律師吧。”
溫棠微微頷首一下,直接步入了正題,“是這樣的,我方在去對方公司簽合同時,臨時被調換了合同,這樣以欺詐行為騙取合同的,鬨到法庭上,會有多少勝算?”
陳律師往上扶了扶眼鏡,嚴謹的說道:“那當事人是在何時得知合同被換取的呢?”
“簽署合同的當事人在現場有沒有和對方商討有關於合作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