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為了爭分奪秒不惜闖紅燈。
——
是夜。
溫棠翻了個身,睡意薄弱了些。
聽到有房門被人擰開的動靜,不由得睡意全無。
不過沒睜開眼睛,而是試圖用動靜來分辨家中是否進了賊。
腳步聲越來越近,溫棠的雙手在被子下死死的攥住了床單。
心提到的嗓子眼。
悄悄眯起眼睛一瞧,沒等看清楚來人就被對上了唇。
“誰?唔——”
溫棠抬起胳膊來想要反抗,被人按的死死的。
“畜、畜牲!我報警了!”好不容易騰出可以開口的機會,溫棠喊了一聲。
裴河宴不悅的捏住了她的小臉兒,皎潔的月光下,將男人的輪廓照應的更加清晰了。
是裴河宴。
“怎麼是你。”溫棠不由自主的說了一句,抗拒的肢體軟了下來。
裴河宴喘氣的聲音比以往要沉重的多:“不是要報警?”
“還是過了今晚再說吧,彆忘了我們之間的關係,好生掂量掂量!”說完,裴河宴大手一揮,‘呲啦——’一聲,睡衣被撕扯成了兩半。
貼身的衣服被丟到了地上。
“啊!”
青澀的疼痛感讓溫棠覺得鑽心,下意識繃緊了腳背。
“裴河宴,我疼。”溫棠嚶嚀一聲。
男人像是沒聽到,無視的這一話語,沒有憐惜可言。
全程在肆意掠奪,直到溫棠迷迷糊糊的聽見耳畔傳來的低沉聲響,這才鬆開了緊緊抓住床單的手睡去。
一覺醒來,下意識摸了摸旁邊的位置。
涼絲絲的,睜開眼睛一看,早已空空如也。
這不由得讓溫棠覺得諷刺。
嗬!
需要她的時候,無論何時何地什麼時間,他隨時都可以發泄情欲,完全不會顧慮她身子是否可以做床事。
不需要時,她就是一個可有可無的工具。
隨便丟棄。
拿她當什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