穀慕辰甩開女人的胳膊跟在後麵朝電梯口的方向走去。
溫棠聽到動靜,加快了腳上的步伐。
也顧不得騰出時間等電梯了,直奔安全出口處。
不成想,腿不爭氣直接導致她沒站穩摔倒在地麵上。
膝蓋磕在地板上的聲音尤為響亮,穀慕辰趕忙上前攙扶:“沒事吧。”
“我送你去醫院”。
溫棠狼狽的站起身來,整理了一下衣服,“不用。”
她要走,腿上的疼痛感越來越明顯,吃力到麵目跟著猙獰起來。
“彆倔了。”穀慕辰嘟囔一聲:“在我的地盤傷了,自然要由我負責,我可不想欠裴河宴的。”
話音落下,他湊近溫棠要將她打橫抱起,被溫棠冷聲抑製道:“摔了一跤而已,又不是徹底廢了,沒那麼矯情。”
穀慕辰聳肩:“好吧。”
他不在強求,而是趕在溫棠從公司內走出來之前將車子率先停在了門口,還不忘下次打開門。
溫棠坐進了車子內,穀慕辰一路驅車將她帶到了醫院。
忙前忙後的穿梭在各個樓層繳費取藥,再次出現在溫棠麵前時,額頭上早已布滿密密麻麻的汗珠。
這不禁讓溫棠動容了些許。
或許她不應該對這男人有偏見。
曹茵瓊敲了敲房門,走進來挽起溫棠的褲腳檢查起了傷口。
嘴裡不緊不慢的說道:“提醒過很多次了,你這腿需要靜養。”
“當初想出院我沒攔著,眼下又摔到了,這次總該長記性了吧?”
溫棠抿唇,“算是工傷吧。”
曹茵瓊看向她,沒再開口,又看了看一旁的穀慕辰,“他們知道嗎?”
溫棠搖頭:“無所謂。”
曹茵瓊俯下身來一邊幫溫棠消著毒一邊說道:“看來是我多嘴了。”
穀慕辰一臉茫然的看著二人。
不過,憑借著男人的直覺告訴他,曹茵瓊提到的‘他’,有八成以上是在指裴河宴。
“好了。”曹茵瓊說完,上手又把褲子往上挽了挽。
看到被磕的通紅的膝蓋,說道:“這裡無礙。也不知道該說你什麼才好,注意休息。”
話音落下,曹茵瓊出了病房。
穀慕辰看向溫棠,這麼拚命的女人真是少見。
“問你個問題。”他眼裡多了幾分八卦的味道:“你和裴河宴之間是不是……”
溫棠的心裡明顯揪了一下,是心虛,也是慌亂,趕忙打斷了他的話語說道:“彆胡說。”
“小心告你誹謗。”
穀慕辰歎了口氣,身子也跟著下沉了不少。
無趣又覺得委屈。
“沒彆的意思,我的意思是說即便裴河宴心狠,讓你拖著腿忙前忙後,可也不至於給你安排這麼多工作,難道他不知道你需要好好休息?”他說完,改口:“當然,我這單生意除外,是指你與其他公司的對接合作。”
溫棠掃了他一眼,另一隻胳膊捏了捏腿,嘴裡漫不經心的說道:“謝謝。”
這話題轉折太大,讓穀慕辰有些措不及防。
笑著撓了撓頭說道:“用不著跟我這麼客氣。”
“我呀,隻是怕放你走了改天以工傷的名義起訴我,到時候可就得不償失了。”穀慕辰嘴硬心軟。
溫棠笑出了聲,頗有看破不說破的架勢。
“不然今晚彆走了,我去幫你辦理住院手續,裴河宴那邊,去他媽的,愛咋咋地,實在不行把他給炒了,誰稀罕看他的臉色啊。”穀慕辰爽朗的說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