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蘇蕊沒談成,認識一個多月左右就分手了。”
付業警官邊記錄邊問:“你們為什麼分手?”
林誌奸滑的笑了笑:“警官,我怎麼知道她為什麼要跟我分手,是她提的分手,我也想不通,或許是覺得我沒車沒房,不想跟我談唄。”
原本聽上去憤怒的話,在他嘴裡轉變成憋屈的情感,他大可不用說後麵那句。
“那你們之間有資金來往嗎?”付業又問。
林誌佯裝一副認真思考的模樣:“送了她一條項鏈,算嗎?”
“除此之外,其他的來往還有嗎?”
林誌搖了搖頭,堅定的回應:“沒有。”
之前蘇蕊給他買了一件衣服,說是花了三個多月的工資,可惜那件衣服的紐扣掉了一個,二手市場的老板隻給了他一萬塊錢。
付業觀察著四周,看著功夫架轉移話題:“喲,還會弄這玩意兒呢?”
“打發時間的,我教武術的,有這些很正常。”林誌老老實實的回答。
“挺好!”付業點點頭,表現出很隨意的模樣:“我也練過的,咱倆過幾招,您是專業的,指導指導我。”
林誌擺了擺手:“這我可不敢當,我哪是你們刑警的對手。”
他的話,付業並沒有放在心上,而是指著牆上的表彰:“謙虛了。”
說著,他就擼起袖子,準備先發動攻擊。
林誌則一直閃躲防禦,因為眼前的人太難纏,他不得不一腳踢出去,把付業摔在地上。
他疼的臉都憋紅了,林誌趕緊將他扶起來:“您沒事吧?”
付業擺擺手,假吧意思的恭維幾句:“沒事沒事,果然還是專業的厲害,佩服佩服。”
林誌憨笑著:“您過獎了,靠這個吃飯,不練好怎麼生活。”
“好好好,改天請你到刑警隊授課,你到時候彆推脫這個請求。”付業客套的跟嫌疑人說著,剛才他發現,林誌的警惕心很強,好像在刻意隱瞞著什麼?
“付警官,您說的哪裡話,我幾斤幾兩還是清楚的,隻要你們不嫌棄就行了。”
寒暄過後,付業跟米蘭又參觀了屋子,確定房間裡沒有那件衣服,才離開林誌家。
警察一離開,原本還喜笑迎接的臉立馬變得凶惡起來,他關好門走進地窖裡,通過長長的地下通道,來到一處湖邊。
旁邊有一座小墳,他靠在墓碑上緊緊的抱住,人格變得扭曲:
“媽媽,我是小誌,你是不是想我了?小誌很想你……蘇蕊在下麵有沒有好好服侍你,你要是過得不好,就給我托夢,兒子多給你送幾個人下來作伴……”
蘇蕊這個賤人,口口聲聲說自己是孤兒,沒有談過戀愛,到頭來孩子都三四歲了,這樣不乾淨的女人,不配活在世上。
隻有媽媽,才是世界上最乾淨,最溫柔漂亮的女人!
那天晚上,蘇蕊離開的很安詳,一點痛苦都沒有,這些自以為是的警察都是飯桶,這麼長時間都沒能破案。
林誌的神情逐漸變得迷離恍惚,他時而笑,時而怒罵,既享受又貪婪癡迷的聞著旁邊的百合花,這是媽媽最喜歡的味道,他精心培育出來,一年四季都可以盛開。
她不會孤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