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過去了多久,醒了想些亂七八糟的東西,累了就直接睡,但整個個人也越發虛弱無力。
在一次睡著的時候,門突然從外麵被推開,光線一下照射在她的臉上,刺眼的睜不開,還是緩了很久適應後,才慢慢看向來人。
局讓是挽柳,福寶惡狠狠地盯著她。
‘你來乾什麼,看看我落到什麼下場了嗎,真惡心。’
再次見到她,福寶跟吃了蒼蠅一樣,想吐厭惡極了。
‘對不起,我也身不由己。’
‘多麼冠冕堂皇的理由,我真是瞎了眼,居然會想幫你這樣的人。’
哪怕此時已經虛弱的躺在地上,狼狽不堪,但福寶心裡的怒火仍舊如火山爆發,尖銳的發泄出來。
‘我也不想這樣做。’
看著她這副委屈的樣子,更是惱火,要是能回到過去,恨不得打醒那個愚蠢的自己。
當時真是眼瞎,她那般委屈,可自己呢!
說到底就是個自私自利的人,對這種人再好也是白費。
‘既然你不想,那就放我走啊!’
挽柳遲疑的猶豫著,絲毫不見有上前的動作。
‘再裝有意思嗎,白眼狼。’
福寶不客氣的白了她一眼,不隻是想罵她,更想上去揍人。
‘我要是放你走,媽媽不會饒了我的。’
‘就知道你會這麼說,虛偽。’
她被駁得理屈詞窮,臉上像擦滿了辣椒汁似的發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