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到底是誰?為什麼…為什麼你會有這種力量…”
杜屠聲音顫抖著問道,仿佛在做最後的掙紮。
徐鳴淡然一笑,目光如同冰冷的刀鋒:“我是誰,不重要。”
“重要的是,你們血刃酒館,犯了不該犯的錯!”
話音剛落,徐鳴的手指再次輕輕一彈,一根銀針悄然無聲地射向杜屠的眉心。
杜屠眼中最後一絲光芒消散,身體猛然僵直,隨後重重地倒在地上,徹底失去了生機。
整個樹林再次陷入了死寂,月光灑在地上,映照著杜屠與他手下的屍體,血跡斑斑,顯得格外淒冷。
徐鳴站在原地,神色平靜,仿佛剛才發生的一切不過是一場微不足道的風波。
他輕輕拍了拍手,隨即轉身離去,步伐從容而鎮定。
....
江城,一處隱蔽的宅邸,月光微弱,映照在周圍的青磚白瓦之間,泛起一絲寒意。
庭院裡,幾名穿著黑色勁裝的武者安靜地站在一旁,他們的目光冷峻,肌肉緊繃。
在這寧靜中,一間雅致的茶室內,徐福端坐在一張古樸的木桌前,手中拿著一卷書卷,似乎在專注閱讀。
書頁翻動的聲音極為輕微,唯有他一人能夠聽到。
就在這時,一名手下急匆匆地走進了茶室,恭敬地站在門口,輕聲道:“福爺!”
“先前我們買通的傀煞門派來的那幾位高手,均已慘死,被人掛在東郊街頭示眾了!”
徐福並未抬頭,隻是淡淡問道:“哦?怎麼死的?”
“是被江城徐家少主徐鳴所殺!”
手下有些遲疑,隨即從懷中掏出一張照片,雙手呈上:“這是他的照片!”
徐福接過照片,看了一眼,嘴角微微揚起,露出一抹意味深長的笑容。
照片中的年輕人看上去不過二十出頭的年紀,麵容俊朗,眼神卻透著一股從容和冷靜。
那股氣度,讓徐福不禁多看了兩眼。
他看向徐鳴的照片,仿佛在看一隻獵物,心中已有了打算。
“果然,引蛇出洞了。”
“不得不說,這小子有點意思!”
徐福輕聲喃喃,隨手將照片放在桌上,目光閃爍著些許冷意:“不過,江城徐家該死,既然他多管閒事,那就先把他解決了!”
他的話音剛落,旁邊幾名家族死士的武者互相對視了一眼……
其中一名年紀稍長的武者忍不住問道:“福爺,我還是不懂。”
“江城徐家不過是海城徐家的分家,已經是三流家族,徐鳴不過是個後起之秀。”
“之前我們有機會乾掉他,可以一擊得手,不必勞師動眾吧?”
“何必要雇傭那些東洋鬼子,直接讓我們動手不就行了嗎?”
“如今這下,還打草驚蛇,豈不是得不償失!”
他的話音剛落,其他幾名武者紛紛點頭表示認同,臉上流露出不解的神色。
徐福輕輕笑了一聲,搖了搖頭,將手中的書卷放下……
他慢條斯理地端起一杯茶,輕輕抿了一口:“你們這些人啊,還是太過急躁,想得太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