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下落的籃球，拚命卡位的奧胖和迪奧普對視了一眼，都看見了彼此眼中的無奈。
生活不易，中鋒歎氣。
5：9。
“查爾斯，你有沒有感覺這個畫麵好熟悉啊？”
坐在現場解說席上的肯尼史密斯看著眼前的一幕有種說不出的熟悉感。
“當然，我打賭你兩年前還見到過這樣的畫麵。”巴克利抬了抬眼皮，“唔~湖人球迷應該更熟悉這個畫麵。”
“啊哈哈，我打賭湖人球迷不會喜歡你這句話的。”作為特邀解說嘉賓的匹配一臉壞笑的嘿嘿道。
“那我打賭他們第一個罵的人肯定不會是我。”巴克利毫不在意的聳了聳肩。
“科比？哦，我感覺他更像是喬丹。”反應過來的肯尼史密斯對比著腦海中的畫麵，在彈跳高度上莫聞比之喬丹科比都還有明顯的差距，但在滯空感上，莫聞這球卻是有種快進版喬丹的趕腳。
“差不多得了肯尼，莫已經預定了今年選秀大會的狀元了，你再吹他也沒法更進一步的。”
巴克利一邊做起打住的動作，一邊打趣道。
他也不是不想吹莫聞，隻不過在莫聞你現在吹的那麼狠，以後沒詞了咋辦？
小將軍抿著嘴，這球他也不好去責備約什。
他球員時期的職業生涯一直都在西部，雖然沒再季後賽跟喬老板碰過麵，但是對於喬丹式的背身單打翻身後仰這種絕技並不陌生。
各路教練和訓練師研究這玩意研究了十幾年，早就把這玩意吃透了們，這題很簡單——
大於三人（不含等於）包夾就完事了。
翻身後仰的攻防博弈就像是城市青年的愛情一樣，當一方足夠成熟（有錢）的時候，這就不是一個人的故事了。
“繼續上強度，時刻準備包夾！”
小將軍的聲音很大，隊友們也紛紛拍拍約什的肩膀，摸摸他的腦袋，以示安慰，可是約什的心卻沒有感到半分的溫暖。
話說的好聽，賽前安排的也很到位，但是真到了比賽中，誰敢拋下自己極有危險的對位目標去包夾一個傳球大師？
計劃一大堆，落實到現實，還是得靠自己。
比賽繼續。
小牛依舊快發快打。
諾維斯基難得的跑出了接球空間。
靠著交叉跑位他成功將自己的對位防守人換成了芬利。
不等他鬆口氣，芬利就舉著肘子上來了。
兩人私下的關係歸私下，在球場上，芬利沒有一點手下留情的想法。
司機常規賽就吃過芬利的虧，這次接球後晃了晃就倉促出手，
籃球很合理的砸板飛出。
奧胖奮力一點，滿懷感激拿到了今天的第一個籃板。
顆粒未收的韋德也看到了希望，油門拉滿，控住球就開始往前衝。
就在他以為自己終於能開張的時候，特裡站了出來。
他在背後找機會拍斷了韋德運球，慌亂之中韋德又搶回籃球，但是他自己也失去了平衡。
特裡看見韋德要從地麵傳給後麵莫聞，下意識便側倒伸手攔截。
誰知韋德也隻是虛晃一招，他露出了一個得逞的笑容後，微微一縮護球，轉而平躺著將球扔向了天空。
跟過來的莫聞眼前一亮，跨步起跳，接球便扣。
介是麻？
實戰飛越兩人扣籃第一人！
甭管下麵那倆是不是都處於倒地狀態，是不是還有一個隊友，就問你扣沒扣吧？
場邊的觀眾也紛紛激動地站了起來。
這球看起來很簡單，實際上…也很簡單，但是架不住視覺體驗夠漂亮。
能在總決賽的舞台上看見這樣花哨的進球，那就好比牛排搭了豌豆苗，冰山女上司內襯了的蕾絲裝，那叫一個美味！
莫聞拉起了韋德並摸了摸他的頭。
“哥們這個扣籃你給幾分？”
“馬馬虎虎，也就9分吧。”
韋德拽拽的說道，“這扣籃給100分，但是你隻能拿9分，因為剩下的都是勞資的！”
莫聞把他的腦袋呼啦到一邊去。
我還以為你又要當9分先生，沒想到你想當91…
沒有禪師血統的小將軍乾脆利落的喊了暫停。
熱火開場全中，計劃中的快攻也沒打出來，莫聞也沒防住，他的道心已經有些穩不住了。
而電視前的老尼爾森也皺起了眉。
他能看出來小將軍鎮定模樣下的恐慌。
設身處地，換他他也慌，但站在旁觀者的角度，小牛要是還想搏一搏，那就必須堅持下去。
等熱火手感回歸正常，小牛把快攻打出來，球員們的氣勢起來了，防守也會連帶著上去。
要不然…上來就崩潰，未來兩場以及未來要怎麼辦，球員們的信心怎麼辦，他真的不敢想。
沒讓老尼爾森失望，艾弗裡約翰遜之所以能有“小將軍”這個外號，就是因為他在球員時期就敢作敢為又膽大心細，度過了短暫的慌亂後，冷靜下來的他還是起到了表率的作用，穩住了心態，冷靜的安排起後續的攻防戰術。
事已至此，已經不能再用常規溫和的手段去對待熱火和莫聞了。
他們要比堅決更堅決，至於帶來的後果，出現的空位，那就得交給老天了。
暫停回來，目標更加明確的小牛，執行效果也上去了。
那種肆無忌憚，明目張膽的包夾，那肯定不至於，但莫聞也差不多享受到了奧尼爾在禁區的待遇，同一時刻至少有兩個“衛星”沿著不同的軌道圍著他轉。
芬利看著眼前的大空位，就好像是在做夢。
他真的是在打總決賽嗎？
球隊的投籃訓練也至少在他麵前放個路障啊！
哈斯勒姆也進了一個三分，麵對諾維斯基笑得更開心了。
唯獨韋德有點尷尬，首節4個遠投空位，他就進了1個。
在莫聞的引導下他平時投籃也沒少練，但比賽中一直都是莫聞更多的消耗這個區間的球權，所以在穩定性上還很一般，神鬼不定。
曆史上韋德在今年的季後賽中距離大爆發，打出了超水準的表現，大概有A-的水平，但眼前的韋德，中遠投準的時候能有A，不準的時候能落到C，綜合一下也就B的水平。
現身說法的展示了一波生物學的“用進廢退”。
莫聞喜滋滋的拿著球“排排坐，分果果”，他的得分進度條雖然停了，但助攻蹭蹭的漲也很爽。
而且更令人高興的是，小牛的狀態也不錯。
靠著快攻，小牛竟然在得分效率上咬住了進行“投籃訓練”的熱火。
諾維斯基在不斷地折返跑中獲得了喘氣的機會，他沒能完全恢複鏈接，但好歹能出現在進攻鏡頭裡了，隻不過讓觀眾們有些失望的是，他還是沉迷在外線跳投，要不然就是看起來都懸的中距離拋投，還是沒能表現出大家期望中的“強硬”。
“你倒是往籃下打啊，就知道在外線跳投，真特麼的軟！”
正在看比賽的拉希德不滿的跑到電視前，對著電視中的諾維斯基就是一陣連拍帶搖。
“康木昂，拉希德，放過我家的電視吧，我才買了兩個月啊！”比盧普斯黑著臉，看著抖動的電視拳頭都硬了，“你平時跳投還少嗎，還好意思說人家？”
拉裡布朗在的時候，拉希德的禁區出手還有25%，而在桑德斯的執教下，拉希德的籃下出手已經銳降到13%，平均一場比賽就一個禁區進球，一點不像是這個時代的產物。
他沒被說軟除了皮膚和臭臉這種玩笑因素外，主要還是因為他在防守端的表現夠強硬，而且還有一手能看的背身，就進攻而言，他還真沒資格去說彆人。
“我投的多，但是我投的夠硬啊，你看他，和莫一樣玩後仰，這是大個子該用的技術嗎？”拉希德憤憤不平的說道。
“你是不是忘了，莫的那個2米3的同胞也很喜歡後仰了？”另一邊的漢密爾頓露輕笑著說道。
“姚那也是邪路，要是他那樣的身高遇上拉裡，哼哼——”
“你信我，拉裡不會噴姚的，以姚的身高，拉裡噴出的唾沫大部分都會回落到他臉上的。”比盧普斯懶散的打著哈哈。
“姚…要是莫不回來，杜馬斯說球隊第二個引援目標就是他吧？”拉希德皺著眉頭說道“不過，我沒記錯的話，02年的狀元，也就是說今年他剛結束新秀合同，火箭肯定不可能把他放走啊？”
“嗬，誰知道呢？現在大家都關心的是莫，姚已經不比從前了，火箭也不知道為啥放任TMAC和他爭老大，姚要續約，TMAC的合同也馬上到期，夏天就等著看好戲吧。”比盧普斯伸了個懶腰，眼中還有那麼幾分期待之色。
他很喜歡大本為他的搶的籃板，但是他更希望有個能消化球權的內線大殺器。
活塞夏天還有空間，手上也有選秀權，這兩年應該是活塞最後的奪冠窗口了。
前麵幾年活塞是吃的中產紅利，今年夏天開始漢密爾頓，普林斯要續約，明年夏天他要續約，合同都小不了，但是按照常規的遞增合同，前兩年球隊的薪資還不至於爆炸。
過了這兩年，出不了成績，球隊可能就隻能去尋求重建了。
回到球場。
凝視著數據表上莫聞那11分8助攻，小將軍又陷入了沉思。
首節隻落後6分，在第一個暫停後，兩隊數據打平了，他在戰術上的調整不可謂不成功。
可是為什麼他一點也高興不起來呢？
算了不管，老尼爾森老師都說了，要以挑戰者的姿態，不要去顧慮那麼多。
記錄不記錄的，戰就完事了！
次節，莫聞休息了兩分鐘，熱火一個不留神竟讓小牛把比分追平了。
裁判因為未知原因收緊了尺度，韋德一個沒把握住就在攻防兩端各貢獻了一次犯規，場邊的觀眾都要罵人了，但一看莫聞被抬上來，才理解了裁判的“良苦用心”。
莫聞一開始還以為他能繼承韋德用“生命”創造的平衡哨，笑死，他也沒哨子。
想到了記憶中的某些傳言，莫聞笑了，笑得很燦爛。
他沒背過規則書，也沒背過哈登，但他揍過很多裁判，很多很多，所以，在NBA沒有人比他更懂裁判。
其實他挺害怕今天分差拉開的太早，結果自己爽到一半就得憋回去。
現在熱火身上多了層套，那他也可以放心爽了。
跟大範商量了一下，熱火便換上了快攻投籃大隊。
莫聞也從團隊莫，切換到了全力莫。
鏡頭前出現了很詭異的一幕，明明熱火的領先優勢已經不在了，韋德和奧胖一個遭遇犯規風險，一個在快攻中體力不足被換下，莫聞卻還笑得和中了再來一瓶似的。
暫停換人回來。
約什沒有因為莫聞的笑臉而馬虎，依舊兢兢業業的守著莫聞。
熱火的其他人已然就位，莫聞放棄了之前的慢推，開始提速。
約什邊守邊退，還想著觀察一下身後落位情況，為後麵退防規劃路線。
然而就在他半轉身，扭個頭的功夫，一道風聲從他背後傳來。
約什這輩子都沒有想到，他竟然有幸近距離聆聽“洲際導彈”的發射。
彆問為什麼是聆聽，因為等他轉過頭來的時候“發射井”已經隻剩個架子了。
約什反複對比著1秒之前和現在的畫麵，聽著身後籃球唰網而入的聲音，總感覺自己好像是漏了什麼。
一定是漏了什麼！
拉斯維加斯的集訓夢六隊錄像室內，在一片驚歎中，年輕的魔獸好像看到了人生的方向。
“K教練，我想學這個！”
籃球理念剛剛被小小的震撼了一下的K教練嘴唇抖了抖，一點沒開玩笑的說道：
“你要不要先考慮一下換個國籍？”
場邊的小將軍緊了緊領帶，美航中心這空調開得冷的有點過了，又是這種“小手段”，不過不要緊，就和這個三分一樣，影響不了比賽的大勢。
……
“諾維斯基接球，小心，哦，莫的搶斷，轉換快攻，小牛沒人能防守他…BOOM，又是一個扣籃，誰能數一數他今天扣了幾個了？醒醒啊莫，你是個控衛！NBA現役第一控衛，你現在在打什麼啊？”
“好機會，斯塔克豪斯底線切入成功，小牛也續上了火力。”
“一車麵包人把莫圍住了，球呢？拉蘇爾什麼時候拿到球了？三分…沒有，籃板…66號？又是莫，該死的，小牛的內線在乾嘛？”
“特裡的速度和靈活還是能給莫帶來一定麻煩的，謝天謝地，我們總算是發現他的一個弱點了，球探們趕緊的把這一條寫在你們隨身筆記本的第一頁，這是下一條金礦的地址！”
“鐵了，終於鐵了！上帝啊，他再不鐵，那些站著的熱火球迷可能就要給他下跪了，12投11中，我真沒看出他在打總決賽。”
“諾維斯基一條龍被哈斯勒姆直接推翻，哇哦，要打起來了嗎？那可太…太糟糕了，球場上的事還是要在球場上解決…啊不，是用籃球的方式解決。”
比賽在兩隊越來越激烈的對攻中也進入了高·潮。
三犯的韋德摩拳擦掌恨不得趕緊上場，而奧胖則舒舒服服的倚在板凳上跟著旁邊的佩頓聊天，沒有半點回場的意思——年輕人玩的太花了，他這一把老骨頭遭不住。
距離半場結束還有不到2分鐘，兩隊在第二節已經合計拿了80分。
熱火77：73小牛。
這比分防十年之前你說是整場的數據都有人信。
對攻打起來之後，就談不上什麼防守了，整體節奏也亂的不像是總決賽。
當然，可以不談防守的前提是熱火一直處於領先，畢竟莫聞自己玩火也就罷了，不會拉著彆人給他一起玩。
中間裁判也想找機會插嘴，但熱火和小牛一前一後把他們幾個塞得滿滿的…腦中的畫麵塞得滿滿的，根本不給他插手和插嘴的空間。
而且防守強度不高，沒有什麼犯規，他們也沒法吹。
諾維斯基看著和次節剛上場一般瀟灑從容的莫聞，心中突然升起一股濃濃的無力感。
他下定了決心比賽結束後一定要好好請教請教莫聞。
一個哈斯勒姆已經讓他有些吃不消了，而莫聞這邊麵對小牛的兩人防守似乎是一點壓力也沒有，到底是怎麼練的？
場下的小將軍則沒有什麼閒情雅致了。
他時不時的眺向上空的大屏幕，他已經發現了莫聞的陰謀。
27+11。
總決賽的單場得分記錄是多少來著？
貝勒爺的61分。
總決賽的單場助攻記錄是多少來著？
莫聞去年的22助攻。
現在距離比賽還有多久來著？
沒到半場。
你等等，我算一算。
就在小將軍拿起戰術板準備深入的分析時，現場球迷又發起了一陣高呼。
小將軍略帶迷茫的抬起頭，DJ也適時的重複了他前麵重複了很多遍的呐喊。
“More?for?three！”
他在戰術板上剛寫下的【27】，已然過了保質期。
上方屏幕給出了回放。
在特裡和諾維斯基上下逼防中，莫聞連續兩個轉身轉到了三分線外，最後好像是重心沒把握好一樣，投了一個大幅度的後仰，籃球的弧線平緩的就像是他老婆的肚腩一般，但就是進了。
怪……
怪眼熟的。
對了，當年那個光頭鹵蛋好像就喜歡投這樣的三分！
那還是鹵蛋的第一冠，前三輪三分一共隻投中5個的鹵蛋在總決賽G1上來就半場三分10中6，創紀錄的砍下了半場35分，這個記錄也被譽為NBA曆史上最難打破的記錄之一。
等等，莫多少分啦？
導播好像是聽到了他的心聲，一張莫聞的帥照伴著一個金光閃閃的30出現在了大屏幕上。
對丹子了如指掌的皮二爺吹了個口哨。
“留給邁扣緬懷的時間不多了。”
“1分39秒，99秒，照現在來看，莫有很大概率超過他！”
皮二爺的話，場上的球員是聽不到的，小牛的球員也沒拿閒心去一直盯著上麵的大屏幕看。
雙方刷的…殺得正起興，誰會關心什麼記錄。
小將軍手裡沒幾個暫停了，不敢隨意消耗，隻能在場邊大聲呼喊。
莫聞也不知道自己可能要破紀錄。
他現在想的是在下半場韋德和奧胖回來之前趕緊多拿點數據，按照以往的習慣，熱火第三節肯定要收比賽了，他再壓壓節奏，數據肯定會大幅縮水。
小牛一方替補上場的範霍恩在順下後用一記平平無奇的中投幫小牛追回了2分。
回到熱火的回合，莫聞傳球給芬利，而自己則開始帶著包夾的斯塔克豪斯和哈裡斯開始兜圈子。
芬利往外分了圈球，逼得小牛其他幾人在連續補防後，把包夾莫聞的兩人又叫了回去。
莫聞在右側三分線外手遞手接過球後，拔起就投。
33分。
還有1分鐘的時間。
哈裡斯也終於聽到了小將軍聲嘶力竭的大吼，開始壓起了時間。
不過壓得有點過了，熱火壓迫的防守麵前，球傳了兩次沒能趕在超時前出手，又把球權白送給了熱火。
小將軍又指揮著去防莫聞的三分。
莫聞覺得他有點吵，便幫了小牛球員們一把——要了個擋拆，他就朝著內線突破了。
仇恨值很高的莫聞還是在臨門一腳前被及時回防的諾維斯基和約什堵在了內線。
一個歪歪斜斜的外線挑籃成了三個胳膊的目標。
習慣性的戲耍停頓，將沒反應過來的蛋皮之外的兩人一齊騙了起來。
約什和諾維斯基情滿滿的完成了一個空中擊掌，隔空將力量傳給了最後一道防線的蛋皮。
而不知所措的蛋皮並沒有沉穩到底，他伸出胳膊想要從源頭上製止莫聞的投籃動作，而裁判卻吹響了哨子，示意蛋皮犯規了。
莫聞隨意的投籃打進，所以，這還是個2+1。
唰——
隨著上半場的最後一個罰球墜入籃筐。
現場DJ拖著長音，配合著導播恭賀著莫聞對鹵蛋的超越。
“半場36分13助攻，太瘋狂了，太瘋狂了！”肯尼史密斯一個勁的搖起了頭。
“我不得不宣布一件很遺憾的事情，我現在是小牛的球迷了，我現在真心祈禱小牛能在下半場打出更好的表現，我真心希望德克能找回自己的準星，上帝啊，你趕緊來幫幫小牛吧！”巴克利搞怪似的選擇了“投敵”。
但大家都清楚他的意思，大夥現在也都是真心的祝福小牛。
他們不撐得久一點，讓莫聞再提早下場了，誰打球給他們看？
加油，小牛！
小牛，挺住！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