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自己考慮清楚就好,如果桑桑不是這般想的呢,你傷害的就是兩個人。”
謝無憂拍拍寧缺的肩膀,然後離開,準備去找徐東交代一些事情,他不知道桑桑會如何,隻是心中隱隱覺得,以他們兩個人的感情,恐怕不會有人能夠插進二人之間,若是處理不好,便又是一番雞飛狗跳。
寧缺還是不明白謝無憂提起桑桑的目的,或者說無論是寧缺也好,還是桑桑也好,現在的他們都還沒有認識到彼此對於彼此的意義,或許當有人要插入他們二人之間的時候,才會認識到這一點,但是到那個時候,終究是會有一個人收到傷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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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安城內,顏瑟還老神在在的喝著茶,但是李青山卻是坐如針氈,衛光明來到長安城已經有了一段時間了,縱然還未做些什麼,但是仍舊讓李青山每日牽腸掛肚。
直到再也坐不下去了,他必須要做點什麼,於是李青山帶了些人,去尋衛光明去了。
顏瑟卻毫不著急,因為他了解自己的師兄,急是沒有用的。
當李青山找到衛光明的時候,衛光明正蓋著一床被褥躺在老筆齋的門前,這一床被褥是桑桑見他一個人在外麵受凍,有些不忍心,所以找了一床被褥拿了出來。
原本閉眼休息的衛光明突然睜開眼睛,將被褥掀起坐了起來,看著遠處走來的李青山,慢悠悠的站了起來。
李青山看著麵前如同尋常老頭一般的衛光明,可是卻不敢有絲毫的放鬆。
“這些年你心係俗物,道心無法保持清淨。”
“你被困幽閣多年也好不到哪去。”
李青山平靜的回答道。
“我的位置在光明神座之上,我的使命是阻止黑暗,可他們卻說我做錯了。”
衛光明低頭沉聲說道。
“師兄說過,黑暗在哪裡自有昊天淨化,你又何必逾越神明。”
“冥王之子還活著,那抹黑暗的影子還漂浮在世間,這兩年間,那抹影子變的越來越強大,永夜將至。”
衛光明說著,便輕揮手臂,強大的昊天神輝便綻放開來,將李青山身邊的人全部擊倒在地,就在李青山苦苦抵擋昊天神輝之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