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鬨什麼呢?”
就在一觸即發之時,一個壯碩的身影出現了,沒錯,正是從蘇府趕回來的阿福。
天養掃了一眼阿福隨即低頭說道:“沒什麼事,吵了幾句嘴。”
“呦,二公子你也來了,怎麼不招呼一聲,九爺呢?來了沒啊?”阿福不知道剛才發生了什麼,但是大概也能猜得到,無非就是鬥氣拌嘴那點事。
蕭雲川一見阿福來了,那更是得意,因為阿福是知道他的背景的。
“我哥也來了,先忙去了,一會叫上我們去見陸南,夠給他麵子了吧!”
這話有些刺耳,眾人聽了心裡都挺不舒服,蕭雲川
並沒有給陸南應有的尊重。
阿福嗬嗬一笑,走到了蕭雲川和霍英身邊,麵帶微笑的說道:“是這麼回事,你要是想鬥氣,那我就走,讓這些兄弟陪你玩玩,我折一個兄弟,換你兩條腿,你看怎麼樣?”
蕭雲川和霍英都沒想到笑嘻嘻有些憨厚的阿福會如此的強勢,愣在原地沒有說話。
“嗬嗬,謝謝二公子給麵子。”阿福猛然退後半步,扯著嗓子喊了一句,給人一種他剛才給蕭雲川說過話的感覺。
接著就沒什麼好說的了,有了阿福的台階,蕭雲川可以安心離去了,同時他在心中也認為,剛才的那份氣魄,保留住了他是少林武僧的名譽。
一場不算大也不算小的鬨劇,就這麼結束了。
不過有一點可以肯定,剛才阿福絕對是認真的,如果蕭雲川在無理取鬨,他肯定會動手,並且這一次絕對不會輕。
打人彆打臉,其實打臉也可以,阿福也認,但是你
不能一而再再而三的打,那就不行了……
“一天瞎胡鬨。”阿福沒有怪罪眾人的意思,隨口說了句玩笑話就入座了。
天養無奈的解釋道:“真不是我胡鬨,他都給我說醒酒了,福哥我也問問你,你打這孫子的時候,他會不會鐵布衫啊?”
“會個屁,讓大虎捶的滿頭是血的。”阿福撇嘴回了一句,語氣有些諷刺。
這時,大虎站起身來了,拍了拍自己的胸口傲然說道:“但是咱可真會兩下子,不是跟你們胡扯,鐵布衫我還真略懂一些,前一陣子在酒窖,對麵那幾個人多凶啊,怎麼樣?哥們我愣是用腦袋給他鋤頭懟折了,這是不是功夫?”
“確實!”天養讚歎的點了點頭,然後猛然提高嗓門:“這真沒說瞎話,大虎就是被那一下弄躺下的,當時我以為咽氣了呢!”
“你看你,怎麼拆台呢,我那是計謀,他們人太多了,我裝的,後來我不是又爬起來了嗎?”大虎有些
難為情的解釋了一句。
“哈哈哈哈…”
眾人都被大虎的表情和語氣給逗的開懷大笑,還有幾個真醉了的嚷嚷這讓大虎教自己兩招,以後防身用。
而大虎給給出的辦法就是用腦瓜子撞門框去,什麼時候給門框撞塌了,什麼時候算功成了。
就在其樂融融之際,賭坊的“手藝人”多多從門口走了進來,張望了一圈,最終把目光放在了阿福他們的身上。
多多的到來讓賭坊的兄弟都很意外,因為大家一起商議過的,今天由他守夜,倒不是欺負他,而是他不是京城人,在這裡沒親人,就是今天他歇這也沒地方去。
“你怎麼來了?”阿福站起身來衝著多多擺了擺手,示意他坐下一起熱鬨熱鬨。
多多笑著環視了一圈眾人,隨即趴在阿福耳邊悄悄的說了幾句什麼,阿福的表情也變得有些複雜了。
“大海還有大鷹和大虎跟我去吧,其餘人留在這裡,我們一會回來。”說完阿福麵不改色的轉身就奔著門外走去。
周家兄弟和大海也沒多嘴,套上棉襖,蹦蹦躂躂的跟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