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吃人家箱子的那個,那是咱們合作對象的妹妹。”
……
墮姬驚恐地睜大了眼睛,沒想到自己都變成鬼了,還有被吃掉的風險。
她崩潰地喊自己的哥哥想想辦法。
妓夫太郎的情況沒有比她好到哪裡去。
麵前這個斯文又禮貌的男人,第一句話就是:“你們眼睛裡都有上弦陸的字樣,算作一個人的話,隻死去一個應該也能再生吧?”
他有很不好的預感,沒有回應。
“看樣子是的,那麼希望您能夠配合一下我的實驗。”
陀思伸出手,觸碰對方的額頭。
整具身體崩解成血液,潑灑一地,鎖魂鏈倒還捆著對方的靈魂。
他低頭看自己的手,勾起唇。
陪著雲鶴一起出差,果然是有彆的好處的。對鬼使用“罰”之後,他的異能會得到強化。
那位“老板”,也果然是在有意地培養出強者。
外頭,雲鶴被一聲淒厲的“哥哥”吵得捂住耳朵,還是覺得這女鬼說話的聲音非常精神汙染。
即使直麵了恐懼的事物,發現沒什麼好怕的,他也對這類東西喜歡不起來。
地板上以花盆為中心,延伸出纖細的根須,一直蔓延到另外一個房間。
他趁機說:“我去看看發生了什麼,你們在這裡幫我砍一下胳膊大腿什麼的喂一下花謝謝。”
然後無視另外三人茫然的表情,跑掉了。
根須一直蔓延到陀思所在的房間,他緊張地推開門,看到白色的根須浸透在紅色的血液裡,很快變得粗壯,愉悅的情緒一直往他這裡傳遞。
屋內所有的綠植在一息之間枯萎凋落,化成灰塵。
他養的玩意兒好像比鬼要邪門哎。
怪不得係統說他種不活彆的植物(重點錯)。
失去了屍體的妓夫太郎被鎖魂鏈捆得更加結實了,連手都抬不起來。
乙方雲鶴把他拽回之前的房間,對墮姬說:“你再不老實點,我就把你哥關到地獄裡去。現在,給我閉嘴。”
墮姬:“……”
他轉頭問呆若木雞的三人:“你們怎麼沒有動手?不能因為是美女鬼就下不去手,你們這樣是會被吃掉的。”
“不……不是因為她好看。”炭治郎老實回答,“是因為不抱著殺死對方的想法揮刀,而是要割掉對方的一部分來喂養植物的話,會很奇怪。”
像是在虐待一樣。
良心作痛。
而且對方還很害怕地在喊哥哥,他就更加下不去手了。
“行吧,被你這麼一說,我也覺得她怪可憐的。”凶殘的某人點了點頭,“那就放過她。”
少年又慌張搖頭:“不,這還是算了,不能放她出去吃人。”
乙方雲鶴把罪歌紮進墮姬的肩膀,看到了一點對方的碎片記憶,說:“她現在吃不下去人,反而可喜歡人類了。是吧,墮姬?”
墮姬:“人類討厭死了,都去死都去死!”
“女人,都是口不對心的。”
他搖搖頭,又暴露出凶惡的嘴臉:“現在你哥在我們手上,要想把他救出來,就去替我騙點鬼過來給我家的花花吃。”
等宇髄天元安慰了自己的老婆們,把其他人安頓好之後,趕來沉月閣的他隻看到跟他離去時沒什麼變化的屋子裡,
三人組跟那一對男同正在和諧吃飯,一把椅子上還放著一盆發芽的花。
他:“鬼呢?”
我妻善逸:“花吃掉了一個的身體,還有一個出去抓彆的鬼了。”
太可怕,這個男人。
比鬼可怕多了。
他得多吃點飯,誓死保護禰豆子,不讓那個喪心病狂的男人把禰豆子吃掉!
眼中泛著淚光,善逸少年含淚吃了五碗飯。
隻煮了一鍋飯,看到他把最後一碗飯盛走的乙方雲鶴憤怒地說:“不乾活還吃這麼多飯,信不信我把你們掃地出門?”
宇髄天元:逐漸明白一切.jpg
他大方地坐到被空出來的花盆邊上的椅子上,還誇獎了剛長出一個尖尖的彼岸花:“你以後一定是非常漂亮的花,要儘快長大。”
然後他們就能夠跟鬼王有個終結。
雲鶴無語地發現,這花不光喜歡美女,還喜歡帥哥,被誇了一句恨不得當場開花。
宇髄天元的三個老婆賢惠地跑去廚房看看還有什麼彆的能吃的。
她們也都被困了很久,還受到了墮姬的折磨,雖然因為是忍者的緣故,不至於昏過去,但餓肯定是餓的。
廚房的東西被搜刮得一乾二淨,店主拿走了音柱一串鑽石作為補償,並且換到時戶屋去住了。
墮姬自從變成鬼之後,就幾乎沒有離開過花街。
而且也一直習慣被哥哥保護,讓哥哥去解決所有的問題。
她站在吉原外的蘆葦裡,仰頭看天。
這裡沒有花街那亮得像白晝一樣的燈光,所以天上的星星非常漂亮。
她聯係了許久的某隻鬼出現在她麵前:“哎呀,這不是小梅嗎?怎麼一個人在外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