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赫然是救下東和的那個人。
他說過他叫沈鳶。
昂貴的地板上,頓時響起高跟鞋走過去的聲音。
金晴走到了沈鳶的麵前。
她發現麵前的這個人,眼睛很亮,看起來斯斯文文,但是麵色很是蒼白,有一種弱不禁風的感覺。
這是金家的保鏢?
“我的樣子是不是很好笑?”金晴氣衝衝地問道。
“不好笑。”沈鳶收住笑容,一臉正色的說道。
金晴又逼問道“那你剛才在做什麼?”
“我什麼都沒有做。”
“可是我明明看見你笑了?”
“那一定是你看錯了。”
“你的意思是我錯怪你了?”
“我不是這個意思。”
“那你是什麼意思?”
“我的意思是,其實你本來很好看。”
“哦?”
沈鳶一本正經的說道“隻是?”
“隻是什麼?”
“隻是你蠻不講理,隨便打人的時候,那樣子實在不好看。”
金晴聽後,怒火中燒,一巴掌就呼了過去。
這個人擺明沒將她放在眼裡。
上次出現過一個這樣的人,沒過幾天他的屍體就被扔進海裡麵喂魚了。
她現在也準備讓這個人去海裡喂魚。
這個看起來弱不禁風的青年人,反應和身手居然十分敏捷。
他一個側步,居然將這巴掌躲了過去。
“你敢躲?”金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金氏集團的人,都比較怕她。
她也一直習慣了彆人讓著她。
沈鳶笑著說道“我可不是專門來找打的。”
金晴盯著對麵的人,一字一句說道“好,你很好。”
沈鳶笑的時候,露出一口潔白的牙齒“我當然很好,我本來就好。”
說完,他收起笑容,很認真地對金晴說道“我一直都是個好人。你呢?你算不算好人?”
金晴沒有再說話,隻是死死地瞪著他。
如果目光能殺人,那麼對麵的人早已死上一千次,一萬次了。
隻見她轉頭,向剛剛被她打過巴掌的那位保鏢吩咐道“快,去叫人,人叫得越多越好。”
沈鳶就一直靜靜地看著她。
金晴惡狠狠地對他威脅道“你有種,你彆跑。等會就讓你跪下來求我。”
“好,我不跑。”
“你等著。”
“好,我等著。”
金晴要氣瘋了。
沈鳶越是氣定神閒,她就越是抓狂。
她忍不住又是一巴掌扇過去。
但是她的手突然被沈鳶抓住。
“你這麼愛打人,一定是沒有挨過打。”
“老子就是沒有挨過打,怎麼你還敢打我?”
但是下一刻,她卻有些目瞪口呆。
隻見沈鳶將她扳過來,在她的屁股上,狠狠地打了幾下。
就像嚴厲的家長,看見頑皮的兒童做錯了事,然後就那樣去打她的屁股。
金晴的腦袋有些發懵。
臉上也燙的厲害。
從小到大,從來沒有人打過她。
自從她成年後,也從來沒讓其他男人碰過她。
追求她的人很多。
四大家族裡的其他年輕俊傑,對她都猶如眾星捧月。
那些男人,簡直將她當祖宗一樣供著。
而這個男人,
竟然敢,打她的屁股。
他是不是個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