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臉都不要了啊。”
“老天爺,我們這日子真的沒法過了。”
往地上一坐。
賈婆子就開始他慣用的伎倆。
在那裡哭天喊地的。
真不愧是棒梗的親奶奶。
把人給教壞了的老東西。
雖然還沒有看見人
不過聽動靜就知道。
棒梗肯定是上人家傻柱屋裡偷東西了。
這要是放在以前。
賈婆子絕對不會這樣乾。
她還會把傻柱大罵一頓。
讓他和自己的孫子道歉。
誰讓他饞自家人媳婦的身子。
他活該。
在自己這個婆婆麵前。
他也硬氣不起來。
更不敢跟她理論理論。
可是這一個星期。
賈婆子就有點兒不知所措了。
這傻柱。
看樣子是真的沒有了那種心思。
賈婆子天天在窗戶下麵往外看。
就看他絞儘腦汁的想辦法躲著自家媳婦兒。
以前他可從來不會這麼乾。
這件事情也讓賈婆子明白。
自家的飯票怕是要丟了。
自己以後再也不能隨便拿捏住他了。
所以她這一出來。
就要使出殺手鐧。
不管這件事情是怎麼回事。
先給他定一個欺負孤兒寡母的罪名。
就他那張嘴。
也說不出個一二三四五六來。
賈婆子打著心裡的小算盤。
哭天喊地的叫喚著
。
這還真給傻柱看傻了。
雖然他不會說話。
自然會有人替他說話。
“老嬸子,趕緊彆哭了。”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兒?”
“咱們開個會講講就明白了。”
一大爺張嘴就是開會。
這可讓賈婆子不知道該怎麼辦了。
這是怎麼回事。
不對勁呀。
以前隻要自己鬨一鬨。
不管是什麼事兒。
它都能過去。
可是今天怎麼一開張嘴就要開會呀。
不行,這可絕對不行。
秦淮茹看著在地上鬨騰的婆婆。
一臉的無語。
自己這麼聰明的人。
怎麼就遇上了這麼個豬隊友。
“一大爺,我看大家也都還沒吃飯呢。”
“咱們就彆開會了。”
“有什麼事情我跟柱子商量著解決。”
“您看可以嗎?”
秦淮茹這個主意對她來說完全沒有壞處。
不開大會。
她就可以和傻柱單獨談了。
那這事兒可就是他們之間說了算。
大不了自己和他道個歉,認個錯。
這事也就這樣了。
可這回一大爺還沒張嘴呢。
二大爺就先不樂意了。
“什麼叫你們自己看著辦。”
“那還要這院兒裡的規矩有什麼用?”
“有什麼問題都自己解決。”
“那我們這三位大爺是不是可以退位了?”
“要不然咱這街道辦也撤了吧。”
“反正你們可以自己解決。”
前麵這話說的那是一點作用沒有。
可是他抬出街道辦這麵大旗。
就沒有人敢再說什麼了。
就連之前想要炸刺許大茂。
都默默的把腦袋縮了回去。
這年代。
提起街道辦在民生方麵的權利。
那是你想象不到的大。
各地區就靠著街道辦與群眾保持親密聯係。
你要是敢詆毀人家街道工作者。
那你可真的是……
“既然如此。”
“那咱們就先吃飯。”
“等吃完了飯再開會討論一下這件事情。”
一大爺一錘子定音。
這事兒就這樣定了。
大家都往回走。
傻柱也鬆開了提著棒梗衣服的那隻手。
得到自由。
棒梗一下子就跑到了秦淮茹的懷裡。
委屈巴巴的看著秦淮茹。
可是他轉頭看向傻柱的眼神。
卻是一臉的埋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