棒梗原本被秦淮茹說的已經害怕了。
可是一聽奶奶這話。
瞬間賊膽就大了起來。
就連看秦淮茹的眼神裡都充滿了挑釁。
這整個院兒裡。
就我親奶奶對我好。
我饞了。
吃他點兒花生米怎麼了?
人家傻柱自己都說了。
是因為我跟他親。
所以才拿他的花生米。
彆人的。
我還不稀罕呢。
就因為有奶奶撐腰。
秦淮茹說不得,罵不得,打不得……
在看看自己家裡的情況。
自己的男人死了。
吃的也沒啥好東西。
秦淮茹也心疼孩子。
乾脆就當自己什麼也不知道。
反正傻柱也縱著他。
可是他也跟棒梗說過。
“除了傻住家裡。”
“千萬彆去彆人的家裡。”
傻柱饞自己的身子。
秦淮茹心裡倍清楚。
那廠裡的工人。
外麵的男人。
饞她身子的人多了去了。
多他一個不多。
少他一個不少。
自從自家男人死了。
秦淮茹就感覺自己長本事了。
隻要一個眼神。
就能知道這男人心裡麵在想什麼。
拿傻柱的東西。
就算是真出了什麼事。
自己給他點兒甜頭嘗嘗。
他就光顧著高興了。
就說不出什麼話來了。
可是其他人不一樣。
尤其是趙愛民。
他看自己的眼神隻有同情和憐憫。
絕對沒有半分要qinfan自己的意思。
秦淮茹也不
知道為什麼趙愛民沒有對自己有那種意思。
自己雖然說生了三個孩子。
可是這身材卻沒有走樣。
這模樣。
雖然不能跟那些十七八歲的小姑娘比。
可是在同齡人中。
就沒有哪個人的皮膚保養的比她更好。
就她這樣的女人。
哪個男人看見了。
都恨不得把眼珠子盯在自己身上。
你趙愛民在那裝什麼裝。
怎麼就跟沒有看見似的。
難道說他喜歡年紀小的?
等看見了他找的媳婦王琳。
秦淮茹就什麼都懂了。
他也喜歡大的。
隻是他不喜歡自己這個人。
因為這件事情秦淮茹還難過了好長時間。
自己最後的那麼一點念想也被王琳徹底斬斷了。
身材,模樣,家世……
自己哪樣都不占上分。
還有什麼好惦記的。
原本擔心兒子的秦淮茹。
現在徹底跑偏了。
這會兒正盯著靠在自行車車墊上的趙愛民。
一雙桃花眼。
裡麵滿是幽怨。
就好像再說。
你看不上我就看不上了。
可是你怎麼還能那麼有本事呢?
“媽,媽,我想回去。”
棒梗拽著秦淮茹的衣袖。
把她飄遠的思緒拉了回來。
看見自家兒子那躲閃的眼神。
秦淮茹無奈的歎了一口氣。
“走吧,回屋睡覺去。”
“也給妹妹洗把臉。”
秦淮茹胡思亂想的時候。
院兒裡麵可熱鬨的不得了。
就因為傻柱的一句話。
各家各戶都開始交流起來。
“這不可能吧?”
“咱們這院裡可都是那老實巴交的人。”
“也沒聽說誰家有那偷雞摸狗的習慣呀。”
“傻柱你可彆胡說。”
“人家愛民都沒說是怎麼回事兒呢?”
“就是,我看是有些人兜裡有倆錢了。”
“害怕人家惦記他那點兒東西。”
“所以才把門鎖上。”
“唉,誰稀罕呀。”
“哎,我說他嬸子。”
“你這話說的可就不對了。”
“人家鎖的是自家的大門。”
“怎麼,犯法啊?”
“哎,你這話說的真有意思。”
“明天我要是拿自個兒家裡的東西。”
“是不是還應該跟三位大爺說一聲呀?”
“本來就是這麼回事。”
“人家自己家裡的事情。”
“憑什麼跟你們這些外人交代呀。”
“這事兒才叫稀奇呢。”
大家你一言,我一語的。
說的那叫一個熱鬨。
可要是真的有賊。
那就不是趙愛民一家的事情了。
今天偷了趙愛民家的東西。
誰能保證他明天不偷自己家裡的東西。
人家趙愛民家裡有錢。
不在乎那點東西。
也懶得和你計較。
買把鎖把門鎖上。
也就完事了。
可是自己家裡要是招了賊。
少幾個花生米。
那也要心疼好長時間啊。
誰家能像愛民是的。
財大氣粗。
眾人再次把心偏向了趙愛民。
不僅僅是因為他腦子好使。
人們都想巴結他一下。
還因為這是生活。
大家都不傻。
這不是演戲。
照著劇本念詞就可以了。
就像趙愛民說的。
人家花自己的錢。
給自家的門上鎖。
這有什麼錯。
就算是人家沒丟東西。
上了鎖。
你們也資格說人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