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你小子躲在這裡!”
張帥掃視了一眼,很快便盯上了人群裡的雲軒。
幾個魁梧的大漢徑直地走了過來,周圍的犯人見狀,急忙躲閃到一邊。
“強哥,強哥,您彆衝動,雲軒是我朋友,他以前也沒得罪過您,進了市一監都是落難的兄弟,您高抬貴手……。”
“去你媽的吧!”
朱金的話還沒說完,麵前的張帥揚起手,狠狠地給了他一巴掌。
“你算什麼東西,這裡有你說話的份。”
張帥轉過頭看著坐在他麵前的雲軒冷笑道:“雲軒,沒想到你也混到這種地步了,來到老子的地盤,咱們新仇舊恨一起算。”
看著眼前黑眼圈濃重,陰氣十足的張帥,雲軒笑了笑。
本來寬鬆的囚服,穿在他身上像緊身衣一樣,臉上還抹著眼影,甚至俯身看自己的時候,甚至能看到裡麵穿著蕾絲的內衣。
看來在監獄給人當姘頭,日子也不好過。
張帥本來略顯清秀的麵容,被折磨得都有點變形了,抹著再濃重的粉底也遮蓋不住脖子上和臉上的淤青,當初的八大家族少主,現在竟然變成這樣,真是不得不說。
咎由自取。
雲軒看著眼前氣勢十足的張帥,開口笑道:“什麼新仇舊恨,我怎麼不記得跟你有什麼恩怨。”
“你特麼的跟我裝什麼蒜,你敢說當初老子進監獄,沒有你的一點責任,如果不是你跟沈如玉拖著老子,我現在早就拿著錢在國外享受生活了,怎麼可能落到這種地步。”
“當初是你們張家自己賣有毒的芙蓉液,你還想趁機會非法集資地搜刮錢財,可惜最後被發現了,想要逃卻被堵住了,跟我有什麼關係。”
“哼,雲軒,彆以為我不知道你在背後搞什麼鬼,但是你再裝逼有什麼用,一個鄉野村醫,真以為自己配得上沈如玉,現在怎麼樣了,還不是混到跟我一樣。”
“哦,那你想怎麼樣呢?”
“我想怎麼樣,我要你還有沈如玉那個賤人,一起把我受的罪,再體會一萬遍,你讓我掉進地獄,我也要拖你進來。”
說著他一把拉起雲軒的衣領喝道:“強哥,這家夥跟我有仇,你能不能幫我一下,把他拉到南監區去,我要好好地折磨他。”
身後的強哥,齜牙咧嘴地笑道:“行,就這點小事兒,我肯定是要滿足我的寶貝兒的!”
接著他剛要說什麼,身後的小弟急忙跑了過來,在他的耳邊低聲說了幾句話。
“你說什麼,槍哥被人暗算到醫務室了?”
說著,他轉過頭看著雲軒喝道:“小子,阿槍的事兒,是不是你乾的?”
雲軒點了點頭說道:“你要說是那個死兔子,沒錯,他是被我廢掉了。”
“媽的,你說誰是死兔子!”
兔子這個稱呼,在南監區屬於逆鱗和禁忌的詞兒,雖然強哥確實有這個愛好,但是也不願意讓人多說。
也就是因為南監區的老大有這個愛好,不少本來不是的頭目也想嘗試一下,突破自己。
結果,有些東西一旦突破底線,底線就不那麼重要了。
所以市一監裡,不少剛來的新人,聽說自己被分配到南監區,都會嚇得萬念俱灰,魂不附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