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軒遲疑了一聲說道:“那好,我過去看看,我現在市一院,你過來接我吧!”
“好,你稍等,我馬上就到!”
於嬌嬌掛斷電話後不久,一輛閃著警燈的吉普車從市局出來,火速前往市一院。
……
此時,正在病房裡的詩文賦被劉一手叫到了辦公室。
要把詩四叔精神問題需要探討一下,看看是要在這裡住院治療,還是要經過研討後送到精神病院。
就在詩文賦離開不久,病床上的詩四叔緩緩地睜開眼睛,他最近幾年腿腳一直有毛病,為了延緩疼痛,又服用各種鎮痛藥劑,早就對鎮靜劑產生抗體。
這種程度的鎮靜劑,根本不能讓他昏睡過去。
迅速地坐起身之後,將手臂上的針頭拔掉,接著披上一件白色大褂便悄悄地走出了病房。
一路上他側身在牆壁角落,躲著走廊上的攝像頭,偷來了帽子和口罩後,經過幾次變裝,迅速走下樓。
此時一輛出租車剛把病人拉到醫院門口,詩四叔迅速地走了後座。
“開車,到青雲山!”
司機轉過頭說道:“不好意思客人,我是在等人,您勞煩下一輛!”
“夠不夠?”
詩四叔隨手丟出了十幾張粉紅色鈔票。
看著鈔票司機頓時大喜,青雲山距離宜城不算遠,平時車費也有一兩百塊,詩四叔出手可真大方。
“夠,太夠了,係好安全帶,馬上就走。”
司機喜滋滋地把車上的錢全都收攏到自己的手裡,隨後一腳油門便帶著詩四叔迅速地離開醫院。
“有意思!”
此時,這一切的發生,都在雲軒的眼中。
詩四叔那點拙劣的偽裝,根本不可能瞞得住雲軒的眼睛。
“看來有人要遭殃了!”
看到這一切,雲軒並沒有阻止,一來他也想要看看詩四叔到底想要乾什麼,二來,也讓唐蓉和詩文賦吃來點苦頭,彆以為贏得那麼輕鬆。
詩四叔可是老年喪子,整個家族都被唐蓉害得分崩離析,這樣的殺子滅族的悲痛,他一個家族的族長,醒來的第一時間就要報仇,掐死她們。
可是詩四叔卻裝出一副擔心害怕的樣子,甚至扮精神失常的可憐老人,來博取仇人同情。
這是沒什麼,這是為了活下去,幾乎可以肯定,詩四叔一定會報仇的,至於怎麼報仇,那就不是雲軒要替她考慮的了。
很快,於嬌嬌的吉普車停在了市一院急診樓的門前。
“雲軒,咱們好像很久都不見啊!”
於嬌嬌下車後,直接撲進了雲軒的懷裡。
這麼一個千嬌百媚的大美女,而且開的還是警車,不由得引起醫院大廳不少人的注視。
看到兩人親密地相擁,不少人瞪著普普通通的雲軒眼熱,這小子何德何能讓這麼漂亮的女孩投懷送抱。
雲軒推開了於嬌嬌說道:“好了,彆這麼激動,我們上次見麵到現在都沒有過半個月。”
“半個月就已經很久了,我這幾天為了忙許昌盛的案子,簡直就是焦頭爛額的,現在總算回過神來了。”
“許昌盛?”
於嬌嬌不說雲軒還差點忘了。
當初許家在橋墩裡埋了一個人,還以為可以瞞天過海,現在倒好,整個許家都為此付出代價。
“他現在怎麼樣了?”
雲軒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