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青誌坐在兩人的對麵,冷笑了一聲說道:“嗬嗬,不用多說了,人就是我殺的,你們想要怎麼樣,直說吧!”
於嬌嬌看著他問道:“劉青誌,你臉上的傷是怎麼回事兒?”
男人伸手摸了一下自己的眼睛說道:“沒什麼,早上起床沒注意,摔的。”
“你放屁,摔能摔成這樣,彆以為自己來頂包我們就沒辦法,許昌盛自己都親口承認了,你來這裡當他的狗以為能救他嗎,不可能,你隻是一個炮灰罷了。”
劉青誌一臉死灰的說道:“嗬嗬,哪怕我就是個炮灰,你們又能怎麼樣,現在我來自首,人是我殺的,打生樁是我的主意,我都認,最好判我死刑,我一命抵一命。”
“混蛋,既然你找死你,那我們那就公事公辦!”
於嬌嬌說道:“把口供錄下來,讓他簽字,然後關起來。”
“等一下。”
這時候,雲軒走了過來。
在隔壁房間監聽的崔建國急忙站起身說道:“雲兄弟,你來了!”
不知為什麼,隻要遇見棘手的問題,崔建國總是下意識的想要找雲軒詢問方法。
“這小子叫劉青誌,是當初徐三的包工頭,當年也是他賣了房子給徐家賠償的,這幾年來我們不是沒有懷疑過他,可他確實沒有什麼犯罪動機,可今天不知道為什麼卻要來自首。”
崔建國歎了口氣說道:“真不知道發生了什麼,這小子竟然願意為許家承擔起這樣的罪責,連自己後半輩子都不管不顧了。”
雲軒看了一眼審訊室,起身走進了裡麵。
劉青誌低下頭,看到雲軒走進來,隻是瞄了一眼,沒有做任何的反應。
“你就是來自首的?”
雲軒問道。
“是我,都是我做的,臉上的傷是我自摔的,不用問了,我什麼都承認,你們讓我簽認罪書吧!”
雲軒伸手摸了摸他的手腕,輕笑一聲說道:“能摔成這樣,確實很厲害啊!”
劉青誌抬頭看了他一眼,詫異的問道:“怎麼,現在警司處還有醫生,想要給我治病嗎,就你這種”
“我不治病,我是救你的命。”
雲軒俯下身說道:“你現在的心思我們理解,你想要保下許昌盛一定是迫不得已吧,他用了什麼代價說動你的,是給你錢嗎?”
“許家在東海財大勢大,出手一定不凡吧,給了你多少錢,一千萬還是一個億?”
劉青誌不屑的搖了搖頭說:“哼,我不知道你說什麼。”
“看來不是錢了,如果不是利誘那就是威逼了,他打了你?”
“哼!”
劉青誌乾脆不再抬頭看雲軒,也不回答他任何問題。
“不是打了你,那就是傷害你的家人了,我看資料你跟老婆結婚二十多年一直很恩愛,是鄰裡街坊公認的模範夫妻,你老婆前些年因為被詐騙了幾十萬,所以得了抑鬱症。”
“你女兒在上大學對吧,他們對你家人下手了,是對你老婆你還是對你女兒。”
雲軒低頭在劉青誌手腕上微微探著。
這時候,劉青誌儘力的壓著怒氣,脹紅的臉色慢慢的猙獰起來。
“看來是動了你的女兒,你一定很憤怒吧,但是又不得不屈服,你可真是個男人,連自己老婆孩子都保護不了,現在還要那些傷害了你家人的畜生頂罪,你可真了不起啊。”
“將來你女兒知道了,自己父親的所作所為,一定會對你豎起大拇指吧,我可真是佩服你,裝的這麼硬氣,做的事兒卻這麼窩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