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已經吃過飯了,我們這些乾裝修的,就是在哪裡乾活,就住在哪裡,剛才在樓上燉的排骨,工友們都喝了點酒,這會沒事做,他們又在玩牌了,他說著看了一眼正在玩紮金花的工友。
王工,現在基本的照明已經恢複了,明天是不是就可以做外牆的圍擋了。
陳總,杜總下午過來,我已經和她都說好了,圍擋明天一天保證做完,明天還有工人來,這兩天就可以按部就班的動工裝修了。
陳總,您放心吧!雖然我們和杜總的公司是合作關係,我們已經合作過很多項目了,我們的老板在南山也是小有名氣的。
嗯,辛苦王工了,你們繼續玩,有事隨時聯係我,我先回去了。
王啟民把我送出門,他看著我的車子離開後,他進了洗浴城。
我開著車慢慢悠悠的,走在去夏雨茶社的路上,好久沒給雷子打電話了,問問這小子在乾嘛,我拿出手機撥通了他的電話。
川哥,乾嘛了,也不給兄弟打個電話,雷子粗獷的聲音在電話的那頭說著。
我這不是給你打電話了,你乾嘛了,上班了嗎?
川哥,我現在在我表叔的泡沫廠裡上班了,一個月三天休息,工資一個月五千塊錢,我也是沒辦法了,老婆還有三個月就生了,欠錢的事我還沒有告訴她。
雷子,好好工作,等我這兩年混好了,你也來南山,我們一起賺錢,一會我再給你轉過去兩萬塊錢,老婆生孩子沒有錢可不行,我開著車就這樣先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