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趙虎看來,楊白衣隻是因為雙親的離世,親人的欺負,一時衝動做出的決定。
“趙師傅,我考慮清楚了,還是決定下鄉做知青。”
楊白衣堅定的說道。
“你這孩子,怎麼這麼一根筋呢?我都說了農活很累人。
特彆是秋收的時候,就算是生產隊的壯勞力也吃不消,每次秋收過後,累的就像大病了一場。
我也不是嚇唬你,你這個肩不能挑手不能提的學生娃子,一次秋收過後,不死也要脫層皮。”
趙虎皺了皺眉頭,楊白衣這個孩子,性格堅忍,父母不在了還能把妹妹照顧的這麼好。
不管是麵對孫廠長還是自己,都表現的謙虛有禮。
就是太拗,不聽勸。
“趙師傅,我已經做好了迎接挑戰的準備了。
廣闊天地,大有可為。
我立誌要紮根農村,為建設新農村貢獻出自己的力量。”
楊白衣看著趙虎著急的樣子。暗自憋著笑,還惡作劇的喊出了知青下鄉的口號,表現的像是一個中二青年。
“放著現成的工人不當,非要上杆子的往農村跑。
你要是我的孩子,我非得踢你兩腳。
罷了,我也懶得管你了,說說吧,你的工作崗位打算賣多少錢?”
看著楊白衣一臉的堅決,趙虎也放棄了繼續勸說的打算。
自己苦口婆心的勸了好幾次,該說的不該說的都說了,依然不能讓他改變想法。
好良言難勸該死的鬼,楊白衣這孩子就是沒有受過苦,沒有經曆過現實的毒打。
“趙師傅,我沒有相關方麵的經驗,對這個崗位值多少錢,完全不了解,你有什麼建議嗎?”
一來楊白衣也看不上這點小錢,二來自己也確實不了解行情。
“這幾年工作崗位越來越貴,以前找不到合適的工作,還可以再等等,隻要家裡不是窮的揭不開鍋,對工作也沒有那麼迫切。
現在不一樣了,沒有正經工作的人,被定義為了社會閒散人員,就會被強製安排下鄉。
咱們鋼廠的效益好,待遇也不錯,目前一個工作崗位,已經被炒到了六百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