歡都落蘭雙手抱胸頭撇一邊,說不想知道是不可能的,但是自己又沒辦法搜他的身。
此時,歡都擎天又來了,“落蘭,醒了沒有?”
白鑰徽聽見了他的聲音,趕忙喊了一聲:“救命!”
“你給我閉嘴!”歡都落蘭趕緊拿了一塊布想塞住他的嘴。
歡都擎天聽見“救命”二字立馬開門進來了,卻看見了歡都落蘭正在用布朝著白鑰徽的嘴塞去,尷尬的場麵,尷尬的三人。
最怕空氣突然安靜,最怕他人的突然誤會。
歡都擎天立即走了出去把門帶上了。
“不好意思啊,女兒,為父沒有想打擾你們的意思,你們繼續。”
“不是您想得那樣啊!”
“大爺!你彆走,救救我!”
兩人的解釋已經不重要了,在歡都擎天的心裡,他們倆已經是一對了。
難得女兒對一個男人如此用心,看來是要準備婚禮了。
歡都擎天笑意滿滿地離開了。
“都怪你,誰讓你喊的!”
歡都落蘭握緊拳頭放在身前,真想給他一拳!
“你不綁我我能喊嗎?話說大姐,我不就是沒有用手接住你嗎?至於這樣嗎?”
“至於!”
看著生氣的落蘭,白鑰徽也不想再多說一句話了,以他多年和雅雅的相處來看,女人生氣的時候,越說她們越生氣,明明是她們沒理,卻還要理直氣壯的。
落蘭捂了捂臉,肯定是被父皇誤會了她和這個臭小子有什麼關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