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帥,應該是精忠報國,死而後已。”郝效忠不明所以回答道。
李過聞言哈哈大笑了起來。
“來人啊,把郝總兵拉到賈總兵的麵前,讓賈總兵讀出他後背上的字!”
“是!”幾名親衛也跟著笑了起來。
在郝效忠心中升起一股不祥的預感時將他拉到了賈三省的麵前。
隊友至前,一行大字映入賈三省的眼中。
“啊——!”這位咱大清的總兵直接張大著嘴巴發出了一聲驚叫,愣在了原地。
“老賈,大帥在我後背烙了什麼字啊?”郝效忠咽了一把口水,流著冷汗詢問道。
賈三省看著郝效忠後背上的字冷汗直流,整個人都顫抖了起來。
“老賈,你說啊,你快說啊!”郝效忠又連忙開口。
“賈總兵,你識字,念出來吧。”李過微笑道。
“老賈,你快說啊!”
郝效忠急了,他現在是既害怕李過作妖又想要知道自己後背烙上的字。
賈三省流著冷汗,用顫抖地語氣念出了這行字。
“多爾袞是條狗,伺候大玉兒隻能用手。”
“老賈,你…再念一遍……”郝效忠滿臉地不可置信,用他那嘶啞的喉嚨再一次開口。
“多爾袞是條狗,伺候大玉兒隻能用手。”賈三省艱難開口又一次道出了這一行字。
刹那間郝效忠雙眼一黑,直接一口老血吐出昏了過去。
“哈哈哈哈哈。”
爽朗的大笑聲響起,一眾大順流賊哄堂大笑。
就這行字一烙,郝效忠就彆想著再投奔咱大清投奔多爾袞了!
賈三省見狀也是手腳冰涼,整個人都萎了起來。
闖賊這一招實在是太毒了!
這麼大的一行字一烙,想要消除除非把整個人的後背給切下來。
可是不要說切下整個後背了,就算是隻挖一個字。
郝效忠都不知道能不能活下去!
而如果不切,多爾袞豈能容他,咱大清豈能容他!
‘多爾袞是條狗’郝效忠就這樣烙在後背。
咱大清誰看了不急啊!
不要說多爾袞自己,佟養和知道自己的部下對攝政王如此不敬他敢包庇嗎?
要是單純的隻是一句多爾袞是條狗也就算了。
李過這個天殺的還往人家的後背烙上了‘伺候大玉兒隻能用手’!
這這這…
這是什麼話啊!
人家大玉兒是誰,袞袞的白月光啊!
想當初在沈陽的那座皇宮裡麵,皇太極和諸王居住。
一個王就隻有幾十平,皇太極自己也隻有一百來平。
袞袞沒事的時候就趴在牆角聽著自己的白月光伺候著自己的哥哥。
心裡在默默地流淚啊!
哪怕自己的白月光被皇太極玩了十幾年,整個人都人老珠黃被玩殘了。
袞袞上台之後仍舊不離不棄。
幫著白月光的兒子打天下。
就這情況,就大玉兒在袞袞心中的地位。
郝效忠要是重歸大清,後背上的字一旦被告發多爾袞豈能容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