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言一出,杜弘場和賈一選二人欲哭無淚。
佟養和跟他們想處多年。
最清楚他們吃自己這個主子的這一套了。
人家校長多精明,空投的手令不談大局,不談黨國。
隻談自己和黃埔門生的師生情誼。
搞得很多時候黃埔係大將接到手令後都哭了!
這尼瑪要是談點彆的自己還能活。
專談情誼這是要逼他們去死啊!
“主子,你放心吧,我二人必不辱使命。”杜弘場和賈一選哭喪著臉道。
主子都把話說到這份上了他們還能說什麼呢?
就像黃埔係門生一樣,要是杜弘場和賈一選還把佟養和當成校長,哦不,主子。
那就舍生忘死,赴湯蹈火,去嶽州吧!
……
嶽州城中,李過高居首位。
一眾親兵在他麵前豎列。
張應祥在他身旁側立。
而郝效忠、賈三省二人則在大椅之下跪著。
“你二人可願降啊?”李過淡淡開口道。
“願意!”
“願意!”
郝、賈二人掐媚地開口。
他們才降清多久?才仨月啊!
咱大清又不是什麼好朝廷,又需要剃發的。
你以為郝效忠和賈三省就心甘情願地希望自己對不起祖宗留著小辮子啊!
既然如此郝效忠和賈三省也沒什麼好說的了。
夫妻本是同林鳥,大難臨頭還各自飛呢!
他們和咱大清就仨月!
這露水姻緣的該乾嘛乾嘛!
“願意?”李過嘴角露出了一絲輕蔑地笑容。
“也就是說,從此以後你們就是我大順將領,對我大順忠心耿耿了?”
“那是自然,那是自然!”
郝效忠和賈三省連忙道。
“好!既然如此,來人啊,給郝總兵和賈總兵上印!”李過拍了拍手。
幾名親衛迅速製住了郝效忠並將他們扒了個精光掛了起來。
“亳侯你這是什麼意思啊!”郝效忠和賈三省二人羞澀道。
“你們既然對我大順忠心耿耿,是我大順的忠臣了。”
“那自然也得有所表示。”
“這嶽飛的背上不是有精忠報國這幾個字嗎?”
“現在本帥就給二位總兵也刻上幾個字,來表達二位對我大順的忠誠吧。”
李過按照李自成的命令微笑道。
“原來如此啊。”郝效忠和賈三省二人鬆了一口氣。
刻字就刻字,他們二人也是從底層爬到總兵位置上的。
雖說疼是疼了一點,但隻要不殺他們一切都好說!
很快火爐生氣,一杆杆鐵鍬放進去燒得通紅。
看得郝效忠和賈三省三人冷汗直流。
“亳侯,咱們不是要刻字嗎?”
“怎麼燒上鐵鍬了?”郝效忠連忙道。
李過聞言從火爐中拿起了一杆通紅的鐵鍬。
然而走到郝效忠的背後,右手用力狠狠地一按!
“啊——!”一聲淒慘的嚎叫響起。
郝效忠的後背滋滋作響,一片肉直接在高溫下被烤熟了。
待鐵鍬熱量耗儘,李過隨後一拿。
一個‘多’字被烙在了郝效忠的背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