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克行一聽,眼睛一亮。
夏世民道:“也不多一個月就一千多克的樣子,還有人分潤,路子嘛也不方便說”。
“我知道的,這種事情少一個人知道就少一分風險,大嘴巴是賺不來錢的”。
曹克行誤會了,他以為夏世民靠是家裡的關係做起了冶煉黃金的生意,曹克行想的是,夏世民家有關係在一些特殊的工廠有點小權力,利用手中的小權力搞一點廢金屬什麼的私人提純出裡麵的黃金,讓夏世民當個白手套拿個小頭頂風險。
“你這邊遇到什麼困難了,給我說說指不定我能幫上忙”曹克行追問道。
夏世民道:“黃金沒有好路子出手,我這邊想著賣上幾撥,自己開個金店,這樣的話也能多掙一點”。
曹克行聽了笑道:“你那破生意能提出一兩斤來,還準備開個金店,你知道一個金店要備上多少貨投入多少錢?”
“我不知道啊,這不正在了解這行業嘛”。
對自己的好友,夏世民也沒有多隱瞞,直接就把今天早上的事情和曹克行說了一下。
曹克行聽了之後說道:“真是,現在有些人能難為彆人一下就得難為人一下,那個經理是想吃你點好處啊。你要是塞點錢給他,估計就能給你現金了”。
“我又不傻,我隻是不想給他錢而已”夏世民說道。
“要換個地方賣你的黃金?”曹克行問道。
夏世民道:“不,我準備開個小公司,經營的範圍是收黃金,賣金條,等過上幾個月再搞個金店,一開始也不用店有多大,實在不行在商場裡弄個櫃台就成”。
夏世民最主要是想把自己的黃金給洗白了,至於金店掙多少錢他是不關心的,隻要賬目清楚明了,沒有黑自己的錢,甚至貼點工資場地租金都行。
“要不,我入個股?”曹克行突然間來了一句。
夏世民愣了一下,然後這才問道:“收金條的公司不可能讓人入股。金店十有八九不掙錢,你要想好了,指不定投多少就得虧多少”。
曹克行說道:“我也不為了掙錢,就是想著有點事情可乾,現在整天太無聊了”。
呃!
夏世民有點無語:“沒事乾就好好上班,指不定還能替代你們老大,到時候我要是給人送禮,還能找你弄點平價好煙什麼的”。
這話就是開玩笑,討這麼一樂嗬。
曹克行道:“還是算了吧,我真不是搞這個料,逮著領導臉上一個微表情都得琢磨上三天,這日子過的也太沒有意思了。
行了,這金店我投了,你這邊掏個兩三十萬的意思一下,剩下什麼場地都不用你擔心了,咱圖的就不是掙錢,而是有個固定的地方樂嗬著……”。
“我說,你不是有病吧”夏世民沒好氣的說道。
“你要是不同意就算了”曹克行說道。
夏世民解釋道:“我不是不同意,但這金店我真沒有覺得能掙什麼錢,主要掙錢的還是我賣的黃金,你這攪和進來算哪門子事兒,要是掙錢我帶上你無所謂的,不掙錢這事兒可不能這麼乾”。
在社會上混了這麼些年,夏世民真不太想和好友一起乾什麼生意,他不知道自己行不行,但是凡他看到幾個好朋友一起創業搞公司的,不論是搞起來的還是沒有搞起來的,十個中有十個都得反目成仇。
主要是原因就是大家把乾事業這事想的太簡單的,也把人性想的太單純了。
“要掙錢,我還不乾呢!你要是掙錢,我跟著進去攪和什麼?”曹克行不屑的說道。
曹克行說的是真話,如果這個金店要是真的掙錢,他還真就不會提出這個問題來,好友掙錢的生意,你攪和進去那就是人家帶著你掙錢,彆人不知道,但他曹克行又不缺錢,何必乾這事情。
“你要是真想虧錢,那就投吧”。
夏世民有點無語,見曹克行有點犯傻,搶著虧錢做生意,不讓他乾他還不樂意,於是便隻得這麼說道。
“這就對了嘛!”
曹克行聽到夏世民這麼說,頓時開心了起來。
於是向著吃飯的地方的路上,一個名叫民行金店的鋪子就這麼搭起了架兒。
兩人去的地兒也不是什麼太高檔的場子,離著兩人的母校挺近的,差不多再坐兩三站公交就到他們的母校了,主要客源也是學生。
以前上學的時候,大家夥聚會小酌幾乎都會定在附近的小館子裡。
今天兩人來到的小館子主打的是個炒雞,號稱是正宗的山東炒雞,但是老板一口東北話,所以這山東炒雞到底正不正宗很是值得懷疑。
正不正宗先不管,單說炒雞的口味,挺合夏世民和曹克行兩人的,關健是份量足,重油重監濃油赤醬,就價格來說對於學生黨很友好。
“咱們二一添作五,一人一半的股份,再從咱們的五成股中各拿出一份來,算是員工激勵股,你看如何?”
在門口點了菜,兩人進了包間,剛坐來曹克行便衝著夏世民說道。
“你看著辦就成了,不過,股份不能這麼分,我三你七吧,畢竟這金店以後要你照應著,我這邊也不可能管起來的,再說了你出的錢多,我拿五成不合適”。
夏世民說道。
曹克行道:“咱們哥倆還講這麼多乾什麼”。
聽到這裡,夏世民抬了一下手:“兄弟歸兄弟,生意歸生意,不能混為一談,現在大家都談好了,談滿意了以後就少一分爭執,要不然的話以後不論是好了還是賠了,指不定就會出現一些問題出來,咱們還是把事情談細一點,大家敞開來的好,要不然就寧願分開,這樣或許還能保全了友情”。
“行!”
曹克行看了夏世民一會兒,這才笑著說道:“那咱們按著生意場的規矩來?”
嗯!
夏世民點了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