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拍戲的時候太過投入,劇情非常複雜,我演的這個催眠師遇到了很多很多的事情,導致殺青後一個星期,還在角色中難以自拔,常常陷入思考中,殺青後,我大概用了一個月才走出這個狀態。”
眼看著許崢越聊越嗨,仿佛有種要劇透的衝動,林曉光趕緊接過話茬,自信滿滿地道:“還有一個非常重要的原因,那就是,我和老許都想用誠意來證明一件事:審查製度,不能作為你講不好故事的理由。”
有句話怎麼說著?能力越大,責任越大!
林曉光和許崢一樣,都是有追求有夢想的華國電影人,除了追求金錢上的收益,他倆在功成名就之後,也希望可以通過自己的努力,為華國電影的發展貢獻自己一份微薄的力量!
畢竟,在全球化潮流越來越洶湧,市場化要求越來越嚴苛的背景下,發展類型片已經成為華國電影不可回避的問題之一了。
而驚悚懸疑片是類型片中的一個重要片種,它常常與強盜片、恐怖片混淆在一起,但是其最突出的特點在於懸念,依靠複雜的情節對觀眾的心理造成影響,熱衷於映射人們潛意識中的種種情結和心理疾患窺視癖、性壓抑、施虐受虐等。
說到驚悚懸疑片,可能大家想到的都是國外的作品,而國產驚悚片卻不能給我們帶來太多的期待,很多人甚至覺得國產驚悚片等同於爛片。
就像楊冪和陳小春拍的那部孤島驚魂,雖然投資隻有兩三千萬,卻收獲了上億票房,但也無法否認它是一部爛片的事實。
不客氣地說,孤島驚魂這部爛片能夠在電影市場上獲得成功,至少有一半功勞得算在楊冪的大胸上。
如果沒有楊冪的大胸劇照在網絡上的流傳,這部電影絕對不會受到這麼多的關注。
而在個人的電影分類裡,驚悚懸疑片和國產驚悚懸疑片絕對是兩個截然不同的概念,後者骨骼驚奇自成一派。
比如古宅、戀人、精神病……
國產驚悚片似乎總是給人們留下這樣固有的印象,比如誇張的音效、僵硬的呼喊、性感女主角若隱若現的裸露鏡頭,加上最後審判者與懺悔者並存的嘴臉,構成了國產驚悚片的全部特征,完全看不到該類片子的創新與亮點。
當然了,驚悚片在華國並非沒有成功的先例。
早在1937年的夜半歌聲,由馬徐維邦執導,著實為華國電影增添了一抹驚悚的亮色,影片深刻的主題、鮮活的人物、流暢的情節和絕妙的驚悚渲染手法完全不輸同時代好萊塢和歐洲的同類作品,當之無愧地成為國產驚悚懸疑片的經典之作。
然而在70餘年後的今天,驚悚懸疑片已淪為華國電影創作中的一個薄弱環節。
由於傳統思想的根深蒂固和政策上的不允許,華國的恐怖驚悚類型受到限製。
直到20世紀90年代後期,國內的恐怖驚悚電影的數量才逐漸呈上升趨勢,華國內地電影荒村客棧救我等電影紛紛“合力”圍城。
今年4月,驚悚電影繡花鞋上映,以經典驚悚元素重新定義華國式驚悚,直逼驚悚懸疑電影榜首的孤島驚魂。
可能是因為孤島驚魂以小博大的成功案例,使得國內驚悚懸疑片如雨後春筍,一部又一部的跟風之座紛紛冒了出來。
在2012年上半年,在華國內地上映的華語驚悚懸疑片已經超過15部,約占華國大陸全年上映影片的110,已成為不容忽視的一種電影類型。
雖然這些電影的創作者們努力追求情節曲折、氛圍驚悚、懸念重重的藝術效果,但大多數影片出現了人物深層心理缺失、故事牽強、滿足於製造視聽“驚悚”等缺陷。
基於這個原因,林曉光和許崢在拍攝催眠大師之前,就已經重新反思了“懸疑”的本義,重新理解“驚悚”的真正來源,進而重建驚悚片的意義,一切準備就緒,才開始拍攝催眠大師這部電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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