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裡麵做吧,好嗎?親愛的...”
這聲低語,就連沐陽自己都震驚了。
如泥潭般粘稠,如溫火般熱辣,如蜂蜜般甜膩,卻比絲線更加的細膩,比細雨濕潤。
這抹誘惑之聲,堪比催情藥,有過之而無不及,足以融化掉一切心裡防線,讓腦細胞與其合為了一體,使人的思維隻敢往好的方向去想。
表演完畢,沐陽翻過沙發,落地,上前反鎖了大門,還不忘偷偷向蘭德,露出大衣包裹住的神秘與幻想,這可把蘭德興奮壞了,就連表情管理都爛成了一攤泥漿。
“好嘞,我的天使,咱們進去玩吧!”
二話不說,蘭德毫不猶豫取出鑰匙,打開了通往陳列區的門。
兒沐陽趁著不注意,將蘭德用過的茶杯收進囊中。
原本用來誇耀家族偉大的陳列區,蘭德卻看都不看一眼,徑直跑向了下一扇門,迫不及待地將鑰匙插進了鑰匙孔,卻因為興奮,導致插歪了好幾次。
當女人克服了對性的自卑感時,便是掌握主權的開始,暴力也攔她不住。
“開紫色燈。”
應了蘭德的一聲號令,空間內,閃著柔情的紫光燈亮了起來,是能刺激人欲望的調情色。
房間最裡頭,是蘭德的辦公桌,計算機與各種儀器。牆上掛著一件金閃閃的精致大衣,紫燈照在上頭,闕反射出了更炫目的金光。
桌邊,展示著一把閃亮的銀槍,槍尖有輕微磨損,沒沾染一絲灰塵。
“嘿嘿,這裡可從來不對外開放,就連波曼也沒有進來過,你,是第一位,寶貝~”
窗戶就在工作桌的旁邊,暴雪拍打的聲響,厚重而急促,要不是緊急情況,這扇窗戶絕對不可能在這個時間點打開。
沐陽抬頭,觀察這個區域,沒有設置監控。
明明其他區域的戒備都挺森嚴,隻有這個房間一角沒有安置,可謂是此地無銀三百兩。
喉嚨的粘稠感已經消失殆儘,他再也無法發出女性的聲音了。但沒有關係,一位可憐的人將繼承上個女音的地位。
眨眼間,蘭德已經脫光了衣褲,光溜溜地站在地毯上,怎樣邋遢的表情,自然不用贅述。
“美人...讓我瞧瞧你的尊容吧?”
為了給蘭德上他這輩子的最後一課,沐陽向辦公桌走起了貓步,跨上桌麵,麵對著窗戶,岔開兩腿。
無比興奮的蘭德,卻連這兩條從大衣外露出的男人腿,也沒放在眼裡。
當一切準備就位,沐陽開腿坐著,蘭德叉腰站著,背對著窗戶,耳邊是暴雪拍打的聲音。
一想到終於能打開大衣包裹著的神秘,采集裡頭的甜蜜,蘭德嚎叫一聲,像個猛獸般壓了上去。
沐陽摘下了蓋在頭上的大衣帽,抬起頭,與蘭德近距離四目相對。
蘭德驚訝無比,那副遭到背叛,恐懼的表情,想必沐陽短時間內也忘不掉了。
“對不起。”磁性雄渾的聲音,讀起了生命的倒計時。“開窗!”
窗戶應聲開鎖,被外麵的暴風撞開,暴雪肆虐著湧進房內,白色瞬間浸染了一切。
然而,白色做不成主角,另一種顏色在上頭綻放開來。
純淨的白色,被鮮紅的血液染紅,蘭德充斥著憤恨與悔恨的眼珠子,乾瞪著沐陽,漸漸失去了生氣,再也不動了。
“什麼?!”
從後方刺入蘭德喉嚨的,並不是說好的一支箭,而是一把尖銳細長的刀刃。
刀刃的寒光隔著蘭德,直指沐陽的喉嚨,停在了咫尺之間。輕微威逼一番後,嗖的,便收了回去,傷口一道黃光一閃而過,潮湧般的鮮血從傷口迸發開來。
全程被蘭德的臉龐擋著視線,就連凶手的一絲信息都沒撈著。
沐陽趕忙脫下大衣,攔截噴湧而出的鮮血,包裹住蘭德的屍體,連滾帶爬地衝到窗邊,慌了神地四下找尋,卻瞅不到半個人影。
在暴雪天氣,能徒手爬上三樓,用一把刀行刺,還能如青煙了一般消逝了行蹤,絕非一般人可為之,甚至有了魔法的味道。
沐陽一下子懵了,難不成委托人其實是絕世高手?一想到先前躲避沐陽手掌時的動作,也確實非常人所為。
還是說,這個凶手,根本不是剛才與他照麵的委托人
陽還有更加重要的事情要處理,將疑惑的大石擱置在一旁,關上窗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