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傅……”
看到玉成這樣,李琪莫名感到心酸。其實他也知道這幾天發生的事實在太多了,戰友犧牲、腦部受創、喪失作戰能力。就是鐵人也經受不住,更何況玉成不是鐵人。
李琪依稀記得,兩個人搬到一起住的時候,玉成的房間裡擺放很多很多的照片,有男有女,多數都穿著黑色騎士團的軍服。
“這都是誰的照片啊?”
“啊這都是你的前輩,這個是朝比奈省悟,長的就和十幾歲的少年一般。是黑色騎士團一隊隊長。這兩個是仙波崚河和卜部巧雪,也是我最好的朋友,至於這位漂亮的藍發姑娘嘛,叫井上清子,是你師傅我的前女友呢!”
“那師傅她現在在哪裡?”
“死了,死在那場東京租界的攻擊行動中……”
“師傅你在畫什麼呢?難道是在畫你在戰場上擊毀的敵軍機甲數量的嗎?”李琪彎下腰輕聲詢問道,畢竟他聽過傳聞,說有許多強大的機甲戰士,都喜歡把擊毀的敵方機甲畫在自己超控的機甲上,這也顯示了一個機甲戰士的戰績。
其實這完全就是沒話找話。李琪當然知道自己師傅的苦衷,“戰亂年代的軍人就是這樣,每天認識一批新朋友,第二天這些人就灰飛煙滅,然後再重新認識一批新人。”
這是玉成教給他的,偏偏這位自己卻是一位十分珍惜友情的人。
“不,我在畫我曾經的那些朋友們,這都是和我並肩作戰數年的老朋友的機甲,小子,你看看我畫的像嗎,曾經他們就是駕駛著這些機甲,和我一同義無反顧的奔赴各個戰場。這就是我們的不可磨滅的戰鬥情誼啊!我們共同經曆了將近數百場戰鬥,如今除了我手下這十幾位以外,可能就剩下卡蓮和藤堂千葉還有我這麼個殘廢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