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是否知道……血疫交易和那個組織……在本質上是一件事情呢?”
千機爵士的話讓希克曼頓住了,這兩件事,希克曼在心裡也有過思考,他也認為,那個組織也許就在暗地裡和血疫交易有關。
尤其是當他知道,那位帕瓦羅勳爵和血疫交易有關的時候……瑪利亞在這位那個組織可疑的支持者那裡找到了不少準備交易的血疫病毒。
以及那個組織控製血疫病毒的能力……希克曼一直懷疑,也許那個組織和血鴉之間有著某種秘密合作。
他在幫著那個組織,檢測血疫病毒的變異。
如今千機爵士這麼說……希克曼幾乎可以肯定了,這兩件事確實是一件事。
那麼……如果自己找到了血鴉,是不是也代表著,自己知道了那個組織的事情呢?
“看來您心裡已經有了猜測。”千機爵士看著希克曼思考的模樣輕輕點頭。
“血鴉在某種程度上,是在為那個組織服務。”千機爵士緩緩說道。
“某種程度上?”希克曼對這個形容感到奇怪。
“因為這位血鴉先生……實際上並不喜歡那個組織。”
“如果不是為了他的小九九……他們早就分道揚鑣了。”千機爵士說著輕笑起來:“不過啊,長著翅膀的小烏鴉,也很難飛出堅固的鐵籠。”
“真是悲慘的故事。”希克曼撇撇嘴彈了彈卷煙:“我都要感動的落淚了。”
“也許我們可以坐下來談談,說不定我們還有些共同語言呢。”
希克曼的話讓千機爵士抿了抿嘴,他那半機械的臉在此時顯得極為嚴肅:“您最好不要有與他合作的念頭。”
“他隻會把自己推入深淵。”千機爵士說到這歎了口氣:“探究神明的秘密……是最大的褻瀆。”
“那你信仰什麼?”希克曼突然開口說道:“萬機之神?還是什麼機械之主?”
“您是從哪裡知道這些名字的?”千機爵士頓了頓然後說道:“那個組織的人說的對嗎?”
“嗯哼。”希克曼饒有興致的問道:“老實說,你的打扮就像是那個組織的人。”
“……”千機爵士沉默了,他搖搖頭說道:“您隻需要明白……不論是和血鴉,還是那個組織合作……都是非常危險的就足夠了。”
“為什麼?”希克曼問道,他把卷煙丟在地上踩了踩。
“您的父親……曾經就是這麼做的。”千機爵士淡淡開口說出的話卻讓希克曼那戲謔的表情消失了。
“嘖……還能和那老東西扯上關係。”希克曼咂咂嘴然後看向了牆壁。
“我告訴那天發生的事情……你會告訴我這麵牆壁的秘密嗎?”
“這是自然。”千機爵士輕輕點頭:“這有助於您和我的工作。”
“彆誤會。”希克曼輕輕擺手:“我可不是為月神服務的……我隻為,我的的好奇心服務。”
“好奇心是最惡毒的毒藥,亞伯拉罕探長。”千機爵士緩緩說道:“這是這個時代唯一不變的真理。”
“沒有真理是不變的。”希克曼聳聳肩:“在我這裡,好奇心是一杯美酒,而且是我最喜歡的那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