權衍墨身形一僵。
他花費了很大的勇氣在雲慕的麵前說出真相想要保護住她的自尊心。
可是誰知道真相說出口了她卻選擇了不相信。
眼前根本不是一個好的時機隻怕他不管怎麼說她都不會相信的。
“當時她說那樣的話你難過嗎?”權衍墨忽的眸光熠熠的看著雲慕。
雲慕點了點頭傷心難受不是人之常情嗎?
男人喉結微滾俯身吻住雲慕的唇瓣。
似安慰一般輕輕的一下一下的劃過她的唇瓣。
雲慕隻覺得那個吻像是一根羽毛一下接著一下的在她心湖裡撩撥。
撩撥的她整個人酥麻酥麻的。
她腦子要當機了。
她想不明白了先前不是在聊傷心的事情嗎?為什麼突然扯到親吻上麵。
良久溫柔的一吻結束。
“我說過的這個是我安慰人的方式。”
雲慕的臉是通紅的這個安慰人的方式真的很不一般。
但是確實有股魔力可以讓人一下子把所有難受的事情通通忘記。
權衍墨看著呆呆的雲慕隻覺得身體裡有一把火越燒越旺。
“你是我見過最乾淨的女孩一點都不臟。”
他摸了摸她柔順的長發然後闊步朝著主臥走去。
在沒有和她結婚前他並不知道自己原來也是一個重欲的人。
單單的一個吻把他也是撩撥的如同大火燎原。
許媛媛是許家的獨女許父自然不會不管女兒去坐牢。
知道出事以後立馬動用關係
但是趙家怎麼可能那麼好說話趙天闕直接把門轟了出去聲稱一定要讓許媛媛留下案底。
臨近年關出了那麼多事S實驗室的人均是戰戰兢兢。
雲慕則是和平時一樣上班工作。
隻是這幾天她發現一件怪事安淺的手機不管怎麼打都打不通。
那個女人也不知道在顛北怎麼樣了。
再過半個多月要放假了雲慕在糾結要不要去顛北看望她。
帶著心事做完手頭的工作正常下班。
雲慕走出公司看到公司門口停放著一輛顯眼的賓利車。
她繞道而行但是賓利車在看到她的時候徑直開到她的前麵來。
雲慕微微擰眉時賓利車的車窗打開了裡麵是一張陌生的臉孔
。
“你是?”
“雲慕小姐,你好,我們家先生要見您一麵。”
“你家先生是?”
男人報出先生的名字,雲慕咬了咬下嘴唇,雖然不願意,但仍然是上了車。
在絕對的權力麵前,她根本沒有說‘不’的權利。
在上車後,雲慕想著要和權衍墨發個信息,但是秘書已經把她的手機拿走。
“你這是要什麼?你們讓我上車我已經上車,難道連發個信息也不行嗎?”雲慕很是不滿的問。
“雲慕小姐放心,先生不會做出傷害你的事情,而且會讓你見到權衍墨的,因為到時候他會來的。”
男人說完,賓利車朝著前方開去。
權衍墨察覺到雲慕失蹤是在一個小時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