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月點點頭。
塞納接著到:“當時我心情氣惱,不斷派人叫霜兒回家。可是她卻死活不肯,因此才有了今晨那場鬨劇。”
星月眉頭一皺,抓著凝霜的手問道:“發生了此事,為何你沒有告訴我?”
凝霜並不說話,隻是微微搖頭。星月知道她的心思,如同不想自己知道若雨的事情一樣,不告訴自己是怕自己摻和進來之後會有危險。
想到此處,星月忍不住將她的手握得更緊。將凝霜拉向自己靠近了一些,伸手指在凝霜的鼻子上輕輕一刮,愛憐的道:“真是傻丫頭。”
萊菲蒂誇張得身子一抖,仿佛很冷一樣,接著笑道:“太肉麻了,現在的年輕人真是沒羞沒臊。你們的家事還是你們自己處理吧,我先走了。”說罷來到塞納麵前拜倒在地,正容道:“多時不見老師,見到老師身體依然安好無恙,蒂兒心中也安心了。祝願老師身體康健,永保笑顏。”
塞納捋著胡須微笑點頭道:“這才乖嘛。”
萊菲蒂微笑起身,不再說話,徑自去了。
星月和凝霜兩人深情對視,仿佛不知道塞納在身邊一樣。初時塞納還不忍打破這種氛圍,哪知道這兩人竟然絲毫沒有停止的意思,塞納無那之下隻有輕輕咳嗽了兩聲。
凝霜這才驚覺自己的失態,忙向後退了兩步,臉上通紅,垂頭不語。
塞納渾不在意兩人剛才的舉動,笑道:“年輕人嘛,恩愛纏綿是好事。”
凝霜臉上暈紅更深,羞得直想拔腿便走。
星月卻怕塞納誤會,於是道:“我與霜兒兩人雖然情投意合,但卻絕沒有做任何越軌之事。”
塞納點點頭道:“那自然再好不過。”頓了頓,接著剛才的話題道:“幾天前,在我查證到你確實有很多小毛病的時候,對你的印象可以說是差到了極點。”
星月道:“那是自然,我你做過的那些事,誰都會心存懷疑。您是霜兒的爺爺,自然會更加在意。”
塞納卻擺手一笑道:“你不必說得那麼客氣。我確實是老糊塗得厲害,單憑一麵之詞就去否定你的為人。”
接著麵露驚奇之色道:“你不穿外衣當眾來見我,是否是進過高人指點的?若你沒有這麼一下出場,說不定我連陪你多說幾句話的機會都不會給你。”
星月想起了心柔,微笑道:“若說有,那還真是有。不過並非刻意教授,而是冥冥中的安排吧。”
塞納聽得一知半解,卻也不再過多詢問,柔聲道:“月兒,你確實是很討人喜歡,若是數天之前讓我遇見你,說不定會當場給你和霜兒定親。隻不過”
星月心中又是一緊,問道:“隻不過什麼?”
塞納輕歎一聲道:“隻不過我在與巴德通信的過程中表現得言辭激烈,而且還曾經寫明了絕不會讓你做我家族中的人。”
“什麼?”星月驚詫不已,這才知道了此時最難的一點。
塞納道:“本來我這老皮老臉的,說出去的話就算不算數,那也沒人能奈何得了我。隻不過我現在是塞克爾家族的首領,身在其位,也有很多無奈。若是帶頭言行不一,那對我家族的聲譽影響便是極為惡劣的。此事關乎到我家族千百年的榮譽,並非是我一人所能承受的,你明白嗎?”
星月點頭稱是。
塞納接著道:“不過,有一個辦法卻能讓你娶到霜兒。”
凝霜忽然福至心靈,麵露喜色道:“不錯,有一個辦法正是我家族中千百年來所流傳下來的規矩,若是能達成此時,那便那便”
星月忙問道:“什麼事?”
塞納道:“你隻需要在我家族中施以三大恩德,我家族便會為你辦成一件事。”
星月奇道:“恩德?什麼意思?”
塞納道:“救命之恩,援手之情。隻要能分彆幫助三個人度過難關,我便可答允你一件事。這件事隻要塞克爾家族能做到的,即使為你去殺人放火,我們也心甘情願去做。”
說罷微微一笑道:“這是我家族中傳了千百年的規矩,自然要比我這糟老頭說過的話管用得多。”
有希望總比沒有強,星月心中總算安寧下來。
塞納神色鄭重道:“這些事情必須是當事人自己辦不到的,而且你的幫助對他們來說要極為有用才可以。若是幫他們倒杯茶買壺酒之類的,也算不算什麼恩德了。”
星月點點頭道:“那是當然。”
接著伸出一根手指頭道:“你曾經救過霜兒的性命,這算一次。我給你三年時間,三年之內若是能幫我家族中的另外兩人度過兩次難關,我便將霜兒嫁給你。”
說清楚之後,便即離去。
看著塞納離去的背影,星月微微苦笑兩聲。
雖然還有三年時間,但哪裡有那麼多人讓自己去救?
這件事說難不難,說容易也不容易,隻能全靠機遇了。若是人家塞克爾家族中人在這三年裡都平安無事,自己豈不是要急死了。
忽然一呆,想起了若雨,心中頓時大定。如果能幫助若雨恢複正常,那肯定是一大恩德吧。
想到此處,不禁喜形於色。
凝霜微微一笑,問道:“想什麼呢?”
星月道:“我在想,娶你一個都這麼難了,若我也喜歡娜姐姐,想將你們倆一同娶了,豈不是更加困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