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遠的回答很簡單，非常簡單，簡單到張小川想自絕於南江，眾生不再出世的感覺。
隻見常遠很疑惑確有自然的回答道：“很簡單啊，一夾就夾起來了，感覺這是訓練裡麵最簡單的一項訓練，玻璃珠太大了，非常好夾起來。”
張小川好像有點明白為什麼曲楓不將常遠收入到料理協會中了，畢竟常遠的天賦有點打擊人，曲楓可能是想讓常遠多學習一點點。
古來也有過這樣的例子，對一個人不斷地傳輸知識，卻不告訴他有多少能力，等到有一天他踏入世俗的時候，必定是驚天動地，亂世英才。
這可是小說之中最常見的套路，厚積薄發等等等等，張小川覺得曲楓絕對是小說看多了才做的這樣的打算。
張小川從常遠那裡沒有辦法得到自己想要的消息，但是玻璃珠子實在是太滑不溜秋的玩意兒，張小川想起來的時候，原本已經好轉的手感覺又有點抽筋了，肌肉記憶的影響很深。
儘管再不情願，張小川還是在第二天早上八點準時到了料理館，曲楓出乎意料的沒有遲到，同樣也是準時到了這裡。
“沒有喝酒？”張小川的鼻子在空氣中沒有問答酒精的氣味，這就代表著曲楓沒有喝酒，這可真的是難得，一個酒鬼居然不喝酒了，這和當婊子還立貞節牌坊一樣有點笑話的意思。
或許是太陽今天從西邊出來，張小川這樣想到，畢竟曲楓的酒鬼形象太過於深入人心。
“今天有事情，你今天早點訓練結束，我好早點走，上午結束不了就明天做吧，下午要是想練習就自己過來，要是給你。”曲楓沒有反駁，語氣聽上去怪怪的，就好像是變了一個人。
“好的。”張小川點頭答應道，雖然不知道曲楓想去做什麼事情，但是張小川知道不該知道的事情彆問，彆人的事情也彆亂問。
想說的一定會說，不想說的問了也白問，這就是張小川對於問話的理解。
曲楓不再說話，張小川覺得氣氛有點壓抑，右手顫抖地開始夾玻璃珠，可惜實在是太過滑溜，張小川手一抖，它們就掉了下來。
“用巧勁，不要用太大的力氣，你的手還沒有恢複好？”曲楓顯然是看到了張小川右手的顫抖，這對於一個廚師來說可不是一個好現象。
“好像有點使用過度，肌肉記憶了手的疲勞時候的顫抖。”張小川解釋道，右手的感覺就像是他昨天夾完最後一粒小米時候的手的情況，唯一不同的是現在的張小川的右手並不累，但是還是在顫抖，也不是緊張這種東西。
作為一個已經是合格的特級廚師的張小川很少會出現緊張這種情緒了，張小川已經可以很好的克製住自己的情感，就算是緊張也不會表露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