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花雞?這就是叫花雞?”馬奇的聲音從張小川背後響起,老人終究是沒有張小川這種年輕人跑得快。
“是叫花雞,隻不過做法是土法子了。”老伯笑著說道,嘴裡的煙的一點光照亮了老伯的臉。
“叫花雞?就這個土塊嗎?”馬奇看著被埋在土坑裡的那個土球,奇怪地問道。
“的確是叫花雞,最早的叫花雞就是這麼做的,是不是很奇怪?美食國度就算是泥土都可以用來輔助製作料理。”張小川笑著說道,看到眼前的土球,張小川有著一種親切的感覺。
“啊,對了,你之前大喊大叫說的想到了,是想到了什麼嗎?”馬奇問道。
“叫花雞也是燒烤的一種啊,隻不過用了泥土的包裹,但是火焰卻可以更加的肆無忌憚炙烤泥土而不用擔心雞肉受熱不均勻,我也就可以完成其他的事情了。”張小川認為自己已經想到了一個絕妙的主意,這個主意足以讓他的料理繼續進行下去。
“是啊,我怎麼沒有想到這個辦法。”馬奇一拍大腿,激動地說道。
“現在就去試試。”張小川立刻說道。
“小夥子,你不嘗一下嗎?味道很好的哦,我的手藝可沒有落下。”老伯說道。
“不用了,我想嘗試一下怎麼製作這道叫花雞,不知道老伯願不願意將手藝交給我呢?”張小川問道。
“這哪裡算是一門手藝啊,你要學我當然教了。”老伯倒是無所謂的說道。
“那就謝謝老伯了。”張小川道謝。
……
“首先,你要挖一個坑,用那些泥土混合水變成糊狀,用荷葉將整雞抱住,再用泥土包裹住,放入土坑,在上麵生火就行了。”老伯說的很輕鬆的樣子。
“可是這麼控製好火候呢?”張小川疑惑,對於被泥土包裹住的食物,這是很難判斷火候的,這是一種不確定性,也是廚師最不想見到的不確定性。
“這個我就沒辦法了,我都是靠長期的感覺來把握的。”老伯表示無能為力。
“我們可以通過香味來判斷。”馬奇提醒道。
“但是被泥土掩蓋住的香味會誤導我們的判斷。”張小川反駁道。
“那就沒有辦法了。”馬奇也無能為力,泥土對於香味的掩蓋將會是一個巨大的問題。
“隻有一種辦法,那就是多練習,去熟悉那種香味。”張小川握緊了拳頭說道。
“這就表示?”馬奇沒有問出來。
“我們估計要消化不良了。”張小川認真的說道。
廚師的世界,真是可怕。
“不行啊,太焦了。”張小川揉著腦袋,看著焦黑的半隻雞,另外一半居然還沒有熟。
“泥土沒有抹均勻。”馬奇哭笑不得。
“這一隻還沒有熟。”目光轉向另一隻帶著鮮紅血液的雞。
“那一隻烤的太過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