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枝本來以為這白酒都是苦的,沒想到今天這酒入口清甜隻有幾分酒氣,很是可口,要不是顧忌臉麵自己肯定要多喝幾杯。
花枝有點不舍的把酒盅放在炕桌上,等著姚望山的下一步。
姚望山沒想到花枝喝的這麼乾脆,見她的酒盅空了,舒了口氣心想花枝這是認了這樁婚事,“花枝,再吃些飯菜,還熱乎著呢!”
這哄孩子也是體力活,花枝還真是餓了,也沒客氣拿起筷子就吃,看姚望山不動彈便問:“大哥,你怎麼不吃啊?”
姚望山見花枝吃的香,笑著搖搖頭,“早些時候我和小桃一起吃了,這是給你留的,快吃吧!”
花枝相當的鄙視他,讓自己快點吃,吃完他好吃自己了,便故意的細嚼慢咽起來。因為是留給自己的,飯菜的分量也不太多,不一會花枝便吃的隻剩下空盤子了,看沒什麼能吃的,花枝隻好放下筷子,聽天由命。
姚望山倒碗熱水遞給花枝:“吃飽了?先喝點水,我去把這碗洗了!”說著便端著空盤子出去了。
花枝端著碗慢慢的喝著水,看著門口的方向偷著笑,要是以後也這麼對自己的話,自己就對他好點,要是現在的表現是沒得到前的作秀,哼,自己也有辦法給糾正過來。
不一會,姚望山回來把炕桌搬下地後便跟花枝說:“天也不早了,咱們早點歇著吧!”說著便脫自己的外套準備上炕。
“哦,我把被鋪下。”花枝應聲,“呀!”花枝這才發現這屋裡除了倆孩子蓋的被子,就剩下自己蓋的那床了,本來還打算一人一個被窩的,現在不睡一起都不成了,難道這是天意。
姚望山剛把衣服脫完隻剩個大短褲,光著膀子正想上炕呢,就聽花枝叫喚,便急急的問:“出什麼事了?”
花枝咬牙,這廝的耳朵怎麼這麼好使,還能說不想和他一個被窩,當然不行,轉身笑著對他說:“沒事,不小心崴著腳了,現在好了。”
姚望山一聽崴著腳了很著急,湊伸過來問道:“哪個腳,我看看,要不要緊,得趕緊冷敷,要不然就腫了,厲害了就不能走路了!”說著便要抓花枝的腳。
花枝扶額,自己這是聰明反被聰明誤啊!“大哥,沒事,剛才是差點就崴了,還沒崴呢!我還沒鋪被呢!”
姚望山見花枝的神色還好,沒有痛苦的表情,也便放了送,“那好吧,要是不舒服,一定要跟我說,你先坐著,我來鋪被。”
姚望山把花枝扶到一邊,很是利索的把被鋪好,又把花枝扶了過來,有點不好意思的說道:“花枝,咱們歇著吧!”說完便先鑽進了被窩,那不好意思的架勢一點都不像個已經成過親的男人。
眼看著姚望山先進了被窩,花枝倒是尷尬了,他倒是脫的快,不過那身板還挺有型的,因為勞作的緣故,漏在外麵的皮膚都是古銅色的油量有勁,沒被曬到的地方也不白呈蜜色很是健康,五大三粗的身形一看就知道是個勞作的。
這大夏天的,自己隻著一件嫁衣,裡麵也隻有貼身的衣服,這要是脫了可就不剩什麼了,花阿枝有點猶豫,轉念一想自己是現代人什麼時候變得扭捏了!
花枝轉過身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把嫁衣給解開,便飛快的鑽進被窩,在被窩裡把衣服脫了,丟在炕上,背著姚望山躺著。
雖然是背對著姚望山,花枝還能感受到他那邊散出的熱氣,這大夏天的還真有點熱,花枝便拖著被子往外挪,無奈這邊的被子太小自己這一拖就把姚望山給漏出來了,無奈隻能又拖著被子往回靠,結果動作太大一下撞在姚望山身上了。
對花枝的小動作,姚望山可是看在眼裡,心裡有少許的無奈,想乾點什麼,又不想驚著花枝,便躺在炕上等花枝消停。
眼瞅著花枝歸位了,還意想不到的靠在自己身上,姚望山心地竊喜原來不是無動於衷!
因為還處於哺乳期,花枝身上有股淡淡的奶香,若有若無,不時地刺激著姚望山,讓長期食素的他燥熱。姚望山是過來人,對這反應心知肚明,心想花枝現在已經名正言順的屬於自己了,沒有忍耐的必要了,便大手一揮把花枝連同被子攔在自己懷裡。
花枝一動一不敢動,身體稍微有些僵硬,不知如何是好,乾脆任他為所欲為。姚望山以前的夫妻生活也很乏味沒有什麼花樣,對花枝的反應沒有覺察,趁著這股衝動勁就為所欲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