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可是最高首長啊,彆說他辦公室裡的電話號碼,他連最高首長的電話都沒接到過。
他不敢去多加揣測,但也知道葉回的身份特殊,必須要小心慎重的對待。
吳安華比他知道的稍多一點,但那一點也很有限。
“先看一下情況,到時候見機行事吧。”
總不能一天裡給大使打無數個電話,總大使館那裡每天的事務也很多很多。
黃忠傑憂心忡忡的又去盯人。
他之前隻一眼沒照顧到,再去看,就發現交流團裡的那個女學生不見了。
他忙派人去找,又不停的跟威廉去交涉。
結果威廉那裡就隻說那個學生很好,讓他不用擔心。
人都不見了,他怎麼可能不擔心。
但威廉不肯放人,黃忠傑就是磨破嘴皮子,也是無濟於事。
他就隻能想辦法將剩下的人盯得緊一點。
葉回閒適的跳下車,熟門熟路的往門內走著。
完全不像是被抓進來,而是來散心旅遊的。
威廉開始對她升起一點好奇,明明是一個還不到二十歲的小姑娘,哪裡來的這份淡然?
“怎麼?對我很好奇,覺得我不應該這麼淡定?”
葉回像是能猜出他心中所想一般,扭過頭還輕鬆的咧嘴笑了笑。
“嗯,你估計還不知道,指控你的那個助手。
“被拖進去的時候腿都在打哆嗦,到了地下用刑的房間裡啊,話都說不利索。
“來我這邊的人大都是這樣的反應。”
威廉這一次沒有再很有閒心的跟她站在大門口,而是帶著葉回就直奔地下室。
葉回依舊是之前那輕鬆的做派,聽了他的話,還認真的點頭表示附和。
“他們做了虧心事,知道進了這裡就一定會被你們查出來,他們不敢麵對會有的後果,所以緊張、害怕、發抖什麼的都很正常。
“我跟他們不同,我行的正坐得端的,做過什麼沒做過什麼,我心裡一清二楚。
“哦,威廉先生應該同樣也一清二楚,畢竟我們從到密州起,你們的人就一直跟在我們身邊。
“我們做過什麼,你們比我們自己還要清楚。”
葉回這算是實話,可也帶著嘲諷。
彼此都心知肚明簡和薑丹丹那份證詞的有效性。
又何必非讓她因為那份莫須有的罪名就露出緊張的情緒。
那豈不是顯得她很心虛。
“之前沒多想過,倒是沒發現葉回同學的嘴皮子很麻利。”
“我就是實話實說。”
兩人說話間就已經到了地下,之前被用了各種詭異刑罰的簡還被綁著,歪歪斜斜的倒在一邊。
威廉摸上一旁的儀器,笑的陰暗。
“怕嗎?”
“當然怕。”
葉回回答的理直氣壯。
“你可以選擇不受刑。”
“我覺得你讓我自己選一個受刑的方式更靠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