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女孩兒就跟沒感覺到疼似的，小身子還往他懷裡鑽了鑽，親昵地蹭了蹭萬俟瑾的臉，可見平日裡是被打習慣了。
“好了，下次不許做這樣危險的事兒，不然我告訴你娘親!”
萬俟瑾抱著寶貝女兒，心早就軟成了一灘水，哪裡還能氣的起來。
而另一個，一看就知是比較文靜的，等萬俟瑾將人放下來，她拽了拽萬俟瑾的衣擺，皺著小臉兒說道。
“爹爹，是我錯了，不該帶姐姐過來采果子的。”
萬俟瑾摸了摸她的頭頂，沒有責怪她，明明是父女關係，卻像是隔著一層什麼似的。
雖然萬俟瑾儘力做到公平，但一些細節是不會騙人的，他還是過不了心裡那個坎兒，做不到對彆人的女兒那麼好。
“不怪你，我還不知道她，定是她貪玩兒，才拉上你的。”
“哼，壞爹爹。”
萬俟衣氣惱地跺了跺小腳，隨後牽著塗山蘇蘇的小手，跑著離開了。
臨走前，她還硬氣的瞪了萬俟瑾一眼，像是在表達自己的憤怒。
兩隻小狐狸都已經三歲了，她們都可以化為人形，是隻會調皮搗蛋的小小孩童，約摸著人族七八歲的樣子。
她們兩個都是小女孩兒，一個白發，一個黑發，這長相嘛，不言而喻，都像她們各自的父親。
塗山靈兮一開始還很緊張，怕萬俟瑾會殺死小黑狐，那可是她辛辛苦苦生下來的，就算不是他的崽，也不能讓他殺掉!
所以，那幾個月，小狐狸單方麵跟萬俟瑾劍拔弩張，整日裡緊張兮兮的，疑神疑鬼。
萬俟瑾開始還有些不明所以，但看她整日護著那個小黑狐，他還有什麼不明白的。
事到如今，他既然在小黑狐出生時，沒有殺死她，現在自然不能再動手了。
隻是讓萬俟瑾意外的是，塗山靈兮直到現在才發現，那個小黑狐是她外麵野男人的崽。
是否太遲鈍了一些……
這小家夥兒，後來塗山靈兮就被萬俟瑾提到臥房裡，一連折騰了三日，才有機會下床。
為了彌補自己受傷的心，萬俟瑾就開始自主索求，他想要的一切。
他心裡介意的事，直到現在，小狐狸都沒有給自己解釋，那個小黑狐的身世，也不知還要隱瞞到什麼時候。
既然她不說，那自己也沒必要主動問。
萬俟瑾沒有捅破這層窗戶紙，但也旁敲側擊的表達自己的意思。
“都是吾的孩子，自然都疼的，兮兒也不許偏心。”
自此，塗山靈兮才算是徹底放下心來，她最最擔心的事都過去了，就沒什麼提心吊膽的。
隻除了，每晚，萬俟瑾都越來越過分，讓她小腰差點斷了。
這不，又到了夜裡，萬俟瑾在另外一個屋子哄睡了兩隻小小狐狸，瞬移來到臥房。
此時塗山靈兮正睡的香甜，就被一陣涼意給冰醒了。
“睡覺了……”
“兮兒，你莫非是又嫌棄為夫了?”
萬俟瑾雖然臉上的表情未變，但聲音卻變得可憐兮兮的，這是他慣會說的。
塗山靈兮睜開眼，果然，就瞧見色欲熏心的國師大人了，他眼中的深意，自己再了解不過。
“明明你昨晚答應過我，今日不再——”
“是答應了今日不會怎樣，但還有今夜呢?”
萬俟瑾不給小狐狸推辭的機會，直接吻了上去，一夜無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