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信上到底寫了些什麼。”歐陽新宇聽了半天,也沒聽小胖子說清楚這信上的內容,他問道。
“新宇,你怎麼了。”小胖子看歐陽新宇有些焦急的眼神,他有些看不懂歐陽新宇,今天歐陽新宇這是怎麼了,原來歐陽新宇對什麼事都是漠不關心,可為什麼,對於這徐月燕的事出乎意料的關心。
這可不像平時的歐陽新宇,原小胖子把知道的小道消息告訴歐陽新宇,歐陽新宇總是會冷冷的丟了一句,這種事和你有什麼關係,有這些時間,多看看書。可今天的歐陽新宇怎麼一副打破葫蘆問到底的架勢,他到底是哪一個筯不對了。
隻知道這歐陽新宇對那個鄉下來的劉菊花很不一樣,但這也是前一些時候的事了,現在這歐陽新宇根本看也不看那個劉菊花,這歐陽新宇怎麼現在改為關心徐月燕的事了。真是有些弄不懂他了。所以小胖子有些疑惑的問道。
“我怎麼了,我是問你那信上到底說了些什麼。”歐陽新宇被小胖子看得莫明其妙,他說道。他根本沒有意識道,他對徐月燕的這封信太過上心。
“歐陽新宇,你認識徐月燕嗎。”小胖子沒有回答歐陽新宇的話,他問道。
“不認識。”歐陽新宇很直接了當的回答道。
“那你怎麼這麼關心徐月燕,還要知道她遺書的內容。”小胖子說道。
“我什麼地方關心了,我隻是隨便問問。”歐陽新宇聽到小胖子這麼說,也覺得自已好象過份關心徐月燕那封信事了,但他嘴上都不肯承認,他強詞奪理的說道。
“哦。隨便問問。”小胖子瞟了一眼歐陽新宇一副很不相信的樣子說道。
“你小子,你還賣什麼關子,快說說那封信上到底寫了些什麼。”歐陽新宇也不在乎小胖子怪怪的眼神,他問道。
小胖子看歐陽新宇急於知道,他隻能說出他知道的,他告訴歐陽新宇,聽我媽媽說的,這封信是這麼寫的:
爸爸,媽媽,當你看到這封信時,我可能已經不在這個世上了,爸爸,媽媽,真是對不起,是女兒不孝。你們養我這麼大不容易,可女兒真的活不下去了。
上初一時,因為我的成績數學成績不是很好,所以你們請劉誌剛幫我補習數學。可爸爸媽媽,你們知道嗎,這劉誌剛就是一個禽獸。每一個星期天下午,你們就讓我到他家去補習。
剛開始,這劉誌剛也是很費心思的給我補習,經過二個月的補習,我的數學成績有了很大的進步,你們很高興,還特地買了煙酒送給他。
可你們知道嗎,那一天下午,師娘帶著女兒回娘家去了,你女兒的惡夢就開始了。那一天吃過中飯,我就去劉誌剛家,和往常一樣,劉誌剛給我準備了一張考卷,經過補習,我的數學進步很快。
那一天劉誌剛給我出的考卷也特彆簡單,我做得很順,可我正在認真做題目時,這劉誌剛忽然坐在我身邊用很奇怪的聲音說道:“月燕,看你的樣子,你是不是發育了。”
“當時我被他問得滿臉通紅。低著頭不說話。”
“怎了,臉還紅了,老師又不是外人,告訴老師,你什麼時候發育的。是不是五年級時就發育的,你第一天報到時,老師就注意到了。”當時劉誌剛的聲音特彆的怪,略帶沙啞。還特彆有磁性。
我當時滿臉羞得通紅點了點頭。當時這劉誌剛就笑了笑說道:“我果然沒有猜錯。”
我當時羞得低著頭,正在這時,劉誌剛忽然在我臉上親了一口,我沒有想到劉誌剛會這麼做,驚慌得抬起頭,劉誌剛看到我這樣,他看著我說道:“月燕,老師很喜歡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