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向月琴的靈位磕著頭,剛磕一個,他再也抑製不住,放聲大哭起來:“月琴,那一天我不該和你比賽爬山的,不然你也不會從山下掉下去。我……我看到你掉下去,嚇壞了,所以我……我跑了。
我怕彆人以為是我推你下去的,我害怕極了,根本無法思考,所以跑了,我真是沒用,如果我不是跑,而是想辦法救你,你也不會死,我真的沒用。真的沒用……嗚嗚嗚……”
“快帶著你兒子離開吧。我再也不想看到你們。”唐惠剛擺擺手說道。
“冬明,起來,跟爸爸走。”何建青拍拍痛哭中的兒子說道。
何冬明踉踉蹌蹌的從地上爬起身來,清瘦白淨的臉上滿是淚痕和懊悔,二個人從歐陽新宇身邊經過,歐陽新宇冷冷的眼神打量著這個叫冬明的男孩。
他從心往外的看不起這個男孩子,真是沒用,看到唐月琴掉下山去,他竟然不想著怎麼搭救,竟然自顧自跑,這唐月琴什麼眼光,竟然會和這麼沒用的男孩出去爬山,結果連自已的性命都搭上。
歐陽新宇看不起這個男孩,連帶著也看不起唐月琴,竟然會和這麼沒用的人爬山。爸爸還說這唐月琴如果不死的話,以後就是我的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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