強撐著說了幾句,解釋清楚了她跟何雨柱的關係,證實了何雨柱是做好人好事。
又強撐著坐了起來,從何雨柱手中接過嬰兒,溫柔著看著自己的女兒。
何雨柱這時反而麻爪起來了,按理來說,這時解釋清楚了,何雨柱應該可以走了。
但產婦說她家裡全沒了,何雨柱要這時走顯得不仗義。
但要是不走,何雨柱又怕惹上麻煩。他可清楚原劇裡傻柱跟秦淮茹是怎麼回事。
特麼的,一開始不也是好心幫扶麼!幫著幫著,就變味了唄。
何雨柱看看邊上尷尬的保衛跟護士,發現他們正用愧疚不好意思的眼神看著自己。
也是沒辦法,隻能訕訕一笑,先把女人孩子送到了產婦病房。
又跑到醫院食堂,花了幾個錢,從食堂買了隻白條雞。
這本來是食堂采購了做病號餐的,也幸虧保衛一路跟著他給他作證,說何雨柱是做好人好事。
食堂值班的,這才同意賣了一隻給他。這也是因為現在買賣肉食不需要票,缺了一兩隻雞,隻要賬麵不出問題就沒事。
其實說是雞用來做病號餐的,那時的病人家庭有幾個舍得在醫院買飯菜的?所謂的醫院食堂,除了幾個路遠的病人與家屬,沒辦法在裡麵吃一兩頓,其他就是醫院職工食堂。
這些公用機構紅火起來,還是得等何雨柱這樣的工人,全部端起鐵飯碗以後才有的事情。
待到何雨柱燉好雞湯,從醫院借了個飯盒,盛好。端回了病房,這次那個熱心的保衛倒沒跟來。
臨近過年,醫院裡並不熱鬨。隻要不是危及生命,或者傳染的病症,按國人的想法來說,過年還是得回家一家人團圓著過。
何況這還是產房,要不是床上的產婦,家中實在沒人照顧了,很少有人會上醫院生孩子的。
一個是廢錢,二個也是傳統思想在做怪。
何雨柱小聲的把產婦喚醒,把雞湯端到她麵前,示意她先吃點補補身子。
產婦這時除了麵色還有些蒼白,倒也不像剛才。想起剛才自己在來的路上,好像使勁揪著何雨柱的腰間軟肉來的,不由羞愧了起來。
一抹紅霞染上了產婦的臉頰,想說兩聲道歉的話,卻發現何雨柱並未關注著自己,而是在邊上看著自家女兒觀察著什麼。
產婦不由好奇的問道:“你在看什麼?”
聲音裡總歸有著剛才用力過度的嘶啞。
何雨柱下意識答道:“我就奇怪,為什麼現在的孩子,臉上都有這些黃黃的東西。我家蛋蛋剛出生的時候也是這些。”
產婦聞言輕笑說道:“那是黃疸,小孩子剛生出來大多這樣。我聽老人說,曬曬太陽就好了。”
何雨柱這時才反應過來,看向產婦,笑道:“原來是這樣。”
產婦看向何雨柱,問道:“同誌,我還不知道你怎麼稱呼呢?今天可是多虧了你,不然我們母女搞不好就………”
何雨柱連忙擺擺手說道:“沒事,正好碰到了也是緣分。我叫何雨柱,是軋鋼廠的。”
產婦又盯著何雨柱仔細看看,總歸是救命之恩,要把恩人相貌記住。
倒是把何雨柱看得不好意思,這時隻聽產婦低聲說道:“我叫徐慧真,是正陽門小酒館的。”
“啊?”何雨柱宕機中。
特麼的,喝了個酒,又穿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