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去年開始忙碌於皇商爭奪,她就沒再認真練習過武道至今快有一年時間了,重歸練習行列,總有種還未適應的感覺,剛剛紮起馬步,夫君的手指就在自己膝蓋上戳了幾下,有點痛。
“嘶!”蘇尚吸了口冷氣,委屈道,“很痛啊。”
李幼白伸出兩指在蘇尚眼前比劃了一下,陰惻惻的笑說:“你夫君我這兩根手指可是連鐵板都戳得穿的,給我站好來!”
蘇尚看著李幼白纖長白玉的手指,縮了縮脖子沒再吱聲,老老實實站好步子開始忍耐馬步那辛酸的勞累煎熬,忽然,她又覺得待在房裡讀書好多了。
陪同蘇尚練至晨陽出來,李幼白回房間重新換好衣裳去火房生火做起早膳,這時小翠也打著哈欠出來打水洗漱,見到小姐早早起來立馬吃了一驚。
仔細一看,小姐穿著寬鬆的武服又累又喘,再看姑爺,麵色紅潤雲淡風輕,還有種怡然自得的暢快感,整張小臉頓時漲紅起來,端著水盆快步走開了。
李幼白特意看了眼小翠,見她神色古怪快步離開隻覺莫名其妙,等到四個人一起用膳,蘇尚很累沒有開口說話,九叔是啞巴更開不了口,她心裡想著書院和昨天下午的事,小翠的眼神則在姑爺和小姐之間來回轉動,一時間沉默將所有人包圍。
不多時,李幼白囉嗦的吩咐出門多帶侍衛後就坐上馬車前往監藥司上值,眼見著九叔和姑爺都走了,小翠一骨碌湊到蘇尚身邊,紅著臉小聲問道:“小姐,剛才你和姑爺都做什麼了,何故如此勞累。”
蘇尚慢慢喝著茶水,她現在腿酸腰累雙手發軟,恨不得立馬躺回床上休息一整天,可今日時光不能浪費在睡覺上,她還有好多書沒看完,整個腦袋也是懵懵的有些空白,隻想著待會要做的事,沒想小翠問的事,隨口回答:“沒做什麼。”
如此,小翠更加篤定了,光天化日的居然大早上就做這種事,小姐也真是太大膽了,不過還好,起碼證明小姐和姑爺應該是和好如初了,俗話說得好,床頭吵架床尾和,果真是這樣的。
小翠心底替小姐和姑爺高興,不過一早上就做事還是不太好,想著,紅著臉提醒蘇尚說:“小姐,你和姑爺大早上歡愛不合適吧,家裡沒外人還好,要是有外人在場被聽到或見著了,你們還怎麼出去見人...”
蘇尚還在喝茶,起初沒在意,而後聽到歡愛兩字瞬間緊繃,手裡端著的茶杯砰的一聲放下了,整個人和炸了毛的貓一樣,臉色通紅看向小翠,無奈又氣惱道:“你這小妮子亂說什麼,我和你姑爺沒做過那事...”
小翠一臉不信的看著她。
蘇尚立馬語塞,反應過來時,她現在和李幼白是夫妻關係,同床而睡順理成章會做歡愉之事很正常,沒做才是不正常的,所以剛才自己的話有失偏頗,於是撇開臉開口道:“你彆瞎猜,剛才我和你姑爺隻是在側院練功而已,不是做那事,胡說起來想臟了誰的耳朵。”
她說著心情慌亂的站起身快步回房,小翠在後頭噓聲不已,蘇尚聽著走得更快了,直到消失在小姑娘的視線中,小翠才叉著腰輕哼起來。
小姐臉皮還是薄,敢做不敢認,隨即不再理會這茬,輕聲哼起曲兒收拾碗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