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雜毛,你給我滾出來,審判你的人來了!【嚴重口吃】”
剛來到巫醫的院門外,兩個結巴就像見了屎的狗一樣,撲上去對著巫醫的門板一頓猛踹。
看的張厁一愣一愣的——你倆這麼帶種,早乾啥去了?還專等我們上門才動手?那你們叫我來的意義何在?
“臥槽,快攔住他們,要不等會兒鬨出人命來,咱倆可就成了幫凶了!”
傑洛特倒是知道這兩人想乾啥,無非是想造成既定事實,逼著獵魔人強行站隊。說白了就是拖旁觀者下水。
可惜村民不亮血條,他就隻能急的原地跳腳。
“嘿,你們幾個,住手!”
好在張厁雖然反應慢了一拍,倒是很聽勸。當即上前一手一個,將兩個結巴拖離巫醫的房門。
“小心呐!”傑洛特忽然大喊。
竟是那個女結巴,她掙了幾下沒能掙脫,於是反身撲向張厁。
她刀刃的反光照亮了張厁的眼,扭曲麵容上滿溢而出的惡意刺傷了張厁的心。
“阿爾德·衝擊!”
雖然女結巴的神經刀沒有一點預兆,但張厁的速度更勝一籌,果斷用出阿爾德法印,將兩個結巴一起轟倒。
“跟我亮家夥是吧,那就好辦了!”張厁看著倒在地上還叫罵不停的結巴,露出了滿意的獰笑。
“嘎巴,嘎巴”
一陣令人牙酸的骨頭摩擦聲後,女結巴的一雙手腕被張厁卸下,痛苦的躺在地上嘶吼;
處理完最鬨騰的,張厁扭頭看向男結巴,似乎在鼓勵他為自己的妻子報仇。
但男結巴則似乎被這暴烈的一幕嚇呆了,一動不動的坐在地上。
“出來吧,巫醫。我隻是想問問羅莎的事兒,當然,如果你心存顧慮,隔著窗戶說也是可以的。”
見兩個結巴都老實了,張厁退後幾步,溫和的衝屋子裡喊道。
“老弟,沒想到你雖然腦子不大好使,出手倒是挺狠啊!”傑洛特在張厁耳邊誇道。
張厁撇撇嘴,對方都朝自己動刀子了,那還客氣什麼?遊戲裡的傑洛特從威倫到凱爾·莫罕隻是讀個盤的功夫,自己可是結結實實的跑了許多個日夜。
在那段奔波的旅途中,他學到的最重要一課就是,永遠不要將自己的安危懸於人手。哪怕會在奮起反抗的過程中觸犯法律,那也得先有命接受法律審判才行!
“吱呀”一聲輕響,巫醫並沒有推門出來,而是打開了一扇小窗戶衝著兩個結巴高聲叫罵:
“沃佛藍和安奈特,你們的良心真是叫尼弗迦德人給吃了!從你們還是小孩子的時候,我就給你們開藥治病,沒想到你們竟然會這樣對我!”
“看來他們沒想著靠咱們來解決這事兒,用亞克西吧,這麼耗下去八輩子也說不清楚。”傑洛特鳥兒悄兒的捅了捅張厁,提醒道。
張厁搖了搖頭,苦笑著回答道:
“我跟你的係統不一樣,我的亞克西法印沒你那麼變態!”
是的,遊戲裡的亞克西法印強的變態,能將敵人轉化為手下也就罷了,居然還能讓人主動說出自己知道的信息!
要知道,能從目標的頭腦裡提取信息而不造成損害,恐怕這事兒隻有高階女術士蒂莎婭——葉奈法的老師——辦得到。
至於她的學生們,菲麗芭曾經試圖從一個密探腦袋裡撬點信息出來,事後這個可憐蟲的腦子被攪成了一團漿糊。
傑洛特歎了口氣:“可惜啊,要是我能對他用亞克西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