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滴個乖乖,這可比遊戲裡的阿爾德猛多了!”
阿爾德法印是一種心靈傳動的法印,在遊戲中的效果是使敵人失衡甚至栽倒,小說中還有阻遏敵人前進的用途。
但不論是哪個版本的阿爾德法印都不能把好幾個人同時打飛(傑洛特:我給你一次重新組織語言的機會)。
但不管威力如何,親手釋放法印的感覺可比隔著屏幕爽太多了!
“一個個的剛才不是還挺能打麼!再狂一個試試啊!”
尼弗迦德人倒了一地,想起自己上一章差點被吊死,張厁就感覺胸腹間有股灼熱的怒氣萌生。
他提起一杆長槍挽了個棍花,對準倒地的士兵刺了下去。
作為穿越者,一定要養成勤補刀的好習慣。
槍鋒的寒意如一盆冰水兜頭潑下,士兵用手攥住槍頭拚命往外頂,但張厁的力氣遠超常人,長槍像岩石般堅定不移。
以張厁現在的力氣,隨時都能一槍將這士兵釘死在地上。但他不這麼做,他要將自己剛才的驚惶和絕望完全還給尼弗迦德人。
士兵進行著絕望的抵抗,手掌被鋒刃割出了深可見骨的傷口也不鬆開。
但隨著槍頭繼續推進,手指的肌腱一根根被劃斷,他隻能眼睜睜看著槍尖一點一點沒入胸口。
而不遠處,他的同伴們剛爬起身來就被眼前的怪物再次用法印擊倒。
年輕的士兵已經進入了無可挽回的死亡旅途,他的頭無力的搖晃著,眼睛裡再無一絲神采,口鼻中也淌出鮮紅的血液。
目睹著敵人在麵前痛苦死去,張厁心頭的暴戾情緒逐漸消散,他手上猛然加力送對方上路。
“冤有頭,債有主,折磨這些小兵沒意思,咱們兩個親近親近啊!
剩下的尼弗迦德人是幸運的,張厁沒再戲弄他們,而是乾脆利落的一槍一個捅死了賬,獨獨留下了下命令的隊長。
一把長劍被丟到麵前,隊長遲疑了片刻,將長劍抓在手裡站起身來。
真是噩夢般的一天啊,隻是眨個眼的功夫,獵人和獵手就調換了角色。
早知道就不搶著乾這抽殺的活兒了…
但現在後悔也晚了,眼前的敵人是聞所未聞的,不但能使用魔法,還有怪物一樣的體魄。自己唯一能做的就是在死前向他展示尼弗迦德軍人的骨氣。
砰!
隊長剛擺好架勢,就被張厁再次用阿爾德法印擊倒。
“你,卑鄙!!”隊長先是錯愕,隨即怒視張厁。
“怎麼,你以為我會和你來上一場公正而榮耀的決鬥?”
張厁獰笑著揮動長槍,槍杆落處,隊長的大腿應聲而斷。
他俯身將絞索套在對方脖子上,像被麵口袋一樣將隊長甩到了自己的背上:
“你很喜歡絞刑是麼,那就親自體驗一下吧!”
最開始,隊長還試圖用手裡的劍去刺張厁,但對方的皮毛又厚又硬,比最好的皮甲還要堅固,垂死之人的揮斬根本無力穿透。
幾秒鐘後,隊長丟掉了劍,拚命拉著脖子上的絞索,試圖再吸一口空氣。彌留之際,他的腦子裡閃過一個念頭:
真難受啊,那些村民居然這麼乖乖的等著被吊死,真是蠢到家了。
“您的飽食度已歸零,野豬形態自動解除。”
就在隊長的雙眼逐漸凸出,喉嚨咯咯作響時,係統的提示聲再次響起。
張厁還來不及反應,體型和力氣就變回了原來的大小。重心的變化讓他站立不住,和隊長背靠背的倒了下去。
在這種突發的變故麵前,身經百戰的老兵和剛剛穿越的廚子之間差距極為明顯——隊長剛喘上一口氣就伸手去搶佩劍,張厁的第一反應卻是打開係統菜單看看到底怎麼回事:
“野豬形態:豬學派基礎能力,開啟後獲得以下能力:硬皮防禦(被動)、力量增幅(被動)、生命回複(被動)。
“該形態可通過意念開關,飽食度為0時強製關閉,使用法印或劇烈運動都會加快飽食度的消耗。解鎖更多食譜,可強化你的野豬形態。”
“居然還有飽食度的限製,這金手指不給力……啊!”
劇痛將張厁拉回了現實世界,他的大腿外側出現一道長長的傷口。
好在隊長眼下還被他壓在身下,這彆彆扭扭的反手劍力道不足,否則傷口肯定會深到露骨。
“淦,這什麼破係統,打開菜單後時間不應該是靜止的麼?!”
張厁又驚又怒,反手又是一發阿爾德法印。
隊長被張厁壓在身下,無法後退泄力,吃滿了阿爾德法印的衝擊,內臟紛紛破裂,徹底活不成了。
“血流的太快了,得想辦法止血,要不幾分鐘我就得失血過多。”
處理完敵人,張厁冷靜的支起身子看了看。隊長臨死前的一劍從雖然不深,卻劃過了整條大腿。片刻時間,滲出的血水就在身下彙成了一片血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