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你就是要借我的刀,好歹也先說一聲吧。”陸昭武看著係在腰間那空空如也的刀鞘不滿道。
“不就是一把刀麼,借就借了,彆那麼婆媽小氣。”李輯擺擺手朝著廊道走去。
“真大方,那為什麼不借你的給他。”陸昭武嘟噥道。
“因為,我沒帶啊。”李輯聳聳肩繼續朝前走去,身後流光一閃而沒。
擂台下,見識到穀雨這位預閣弟子的力量後,勝利已沒有懸念,諸國靈者皆心悅誠服,比試也終於落下了帷幕。
這次承劍台比試,天子看得興起,一時高興,便下旨同意各國各派五名靈者進入預閣參觀,學習半月。
雖然沒能拿走大梁皇室典藏的秘籍,但這一道旨意,也讓在場所有的靈者歡呼不已,頓時山呼萬歲。
一頓熱鬨後,隨著天子離場,晚宴便正式宣告結束。
所有使節團和各國靈者紛紛在宦官的引領下有序離開了皇宮。
“醒醒,幼次郎!”馬車上,朽木在一旁閉目養神,織雪則是一臉擔心輕輕拍打著幼次郎的臉蛋。
他本來隻是虛弱,但是被穀雨扔出來後,便徹底摔暈了,直到現在都快到鴻臚寺了,還沒有醒過來。
“女人!”就在織雪束手無策一臉擔憂的時候,幼次郎忽然眼睛一瞪,唰一聲坐了起來,著急地朝著四周望去。
“幼次郎你醒啦!”織雪一臉高興。
“咦,這是馬車裡?”幼次郎這時才看清了周圍的環境,不免一臉泄氣樣:“是你啊,織雪...哎呀!”
“再這麼無禮,下一次就不是這麼輕了。”朽木閉目說道。
哼,等我成了執劍人你就知錯!
幼次郎雖然不滿,但又不敢發作,隻得悶悶地揉了揉屁股。
織雪盈盈一笑:“沒事啦,幼次郎喜歡就好。”
“對了,我怎麼在車上,我不是和美人姐姐決鬥著的嗎?”幼次郎疑惑地問道。
“你那樣也好意思稱決鬥。”朽木搖搖頭便不再說話。
倒是織雪笑了一聲,一邊整理幼次郎的衣服,一邊把發生後的事都娓娓道來。
“原來這樣啊。”幼次郎撓了撓腦袋:“這麼說,我沒有記錯,還真的是那女人幫我解除了暴走啊。”
“我不懂這些,但是朽木叔叔說的應該是沒錯的。”織雪點點頭說道:“幸虧能解除,不然幼次郎你就要闖大禍了,說不定一不小心就完蛋了。”
“有那麼誇張嗎,真的暴走了,也沒幾個人能攔住我吧。”幼次郎哼道。
“若真的暴走了,在那皇宮之內能一根手指鎮壓你的人雙手都數不過來。”朽木雙眼微睜說道。
“哼!”
不想和你說話,等我成了執劍人,把你扔到雪山上守夜!
幼次郎心裡暗道。
想到日後不可一世的朽木修白會被自己扔到雪山上,一副苦苦哀求的模樣,幼次郎就忍不住笑出了聲,看得一旁的織雪一臉莫名其妙。
倒是朽木像是猜到了什麼,也不出聲,隻是手上一道流光若隱若現。
幼次郎見狀,頓時立直身子,不敢再亂想。
“這幾天,你就好好休息吧,朽木叔叔說你雖然傷得不是很重,但是畢竟剛從暴走中恢複過來,還是多休息一下,看看有沒有什麼不對勁的地方,這些日子就不要亂跑了。”織雪囑咐道。
誰知道幼次郎一聽,頓時眉毛都豎起來了,果斷擺手拒絕:“我不要,我要去預閣!”
“你麼?”織雪先是疑惑,隨後便眉頭舒展開來:“幼次郎是想去學習對吧,也好,大梁的預閣聽說是天下第一靈閣,裡麵的珍藏浩瀚如煙,以幼次郎的天賦,即使是半月,也一定有驚人的進步。”
“誰說我去預閣是為了學習,織雪,咳,織雪姐姐也太小看人了。”
幼次郎剛說了半句,一見朽木的小動作便瞬間換了稱呼:“那女人救了我,我要去找她!”
“啊,原來如此,幼次郎是想表達謝意啊,不愧是日番家族的少年天才。”織雪稱讚道。
“謝意麼,也算吧!”幼次郎低頭想了一點便點點頭,豪氣萬丈地說道:“那女人不錯,夠強大,配的上幼次郎,幼次郎要娶她!”
“簌!”預閣某院子裡,突然周邊溫度下降了幾度,幾個路經此地的弟子忽然忍不住的打了個冷顫。
“不會吧,這天氣我還打冷顫,莫不是昨夜受了風寒,算了,還是早些回去休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