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而今日還有些不太純熟,控製不太好力道。”
這完全不是在解釋,隻是在隨口編造自己力量來源的合法性,甚至妄圖在之中加上神聖性。
這太荒謬了,沒有人能接受,但卻也再沒有人開口反駁。
因為董白是真的殺人啊!
沒有人現在有心思去分析大臣裡究竟少了誰,大家甚至來不及看清楚他的的臉就爆成了一團血霧。
這個西涼來的野蠻已經完全不在乎什麼叫做規矩了,玉石還是不要和磚石撞個粉碎了。
“皇後還是說正事吧。”看著眾人僵持不下,臉色蒼白的李長歌終於是緩緩開口。
陰影遮擋著李長歌的麵部,為他英俊而又蒼白的臉龐蒙上一層陰翳。
看的朝臣無不痛惜,這樣一個明君,為什麼偏偏趕上乾靈帝暴斃呢?
這個昏庸的君王不僅在位的時候不乾人事,甚至舍不得給自己剛剛成年的優秀兒子多一些年的庇護。
想到這裡眾朝臣又在心底暗自吐了幾個唾沫給地下的先帝,同時心中對這個時候還能出口阻攔董白的李長歌發自內心的感謝。
“既然是陛下開口,那本宮就依陛下所言吧。”
“對於某些人的殿前失態,本宮姑且不再追究。”
說著完全是大反派的台詞,董白本色出演一般的露出了更加猖狂的笑容。
“今日朝會,是共邀諸公商討一事。”
“北朔節度使安心霖,勾結異族,舉兵入關,不臣之心昭然若揭。”
“袁家罪臣袁芍,興兵冀州,光邀各路逆賊,謀反之意不言而喻。”
“對此二人,諸公有何看法。”
董白話音未落,她的‘狗腿’柳儒煙就立刻站了出來,已經是九卿之一的柳儒煙,當然有權發表自己的看法。
當然,落在其他朝臣的眼中,也不過是在唱雙簧罷了。
“此二人皆是亂臣賊是,當舉兵,伐不臣,以清王道。”
“哈哈哈哈哈,柳太仆所言極是,我正欲興兵伐此逆臣,讓此二賊看看我西涼兵鋒。”
“此戰乃是大乾王道之戰,微臣建議陛下禦駕出征。”
柳儒煙此話一出,立刻引起了朝堂之上的激烈反對,大家不敢直接罵董白,難道還不敢直接罵你柳儒煙嗎?
“簡直荒謬,天子千金之軀,怎能置身危險之中。”
“興兵討賊可以,但你這賤人讓陛下離京究竟有什麼圖謀?”
“皇後三思啊,陛下自幼體弱多病,若是行軍途中有個三長兩短該如何是好?”
“董太師,柳儒煙此人心思歹毒詭詐,不可輕信!”
董白聽著朝堂諸公的辱罵柳儒煙,讓她覺得乳腺都通常了不少。
柳儒煙可不是個歹毒貨色嗎?董白對於這個優秀的觀點表示了充分的認同。
但這事?這事是柳儒煙能做主的嗎?這肯定是陛下的意思啊!
“住口,我大乾國君豈能是軟弱之人!”
“柳太仆所言極是。”
“麵對這些亂臣賊子。”
“正是應當天子親征,以正國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