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恢複之後前來尋仇,王府上下三十幾人無一活口。男子複仇之後心灰意冷,整日以福壽膏為伴。隻要有人上門買凶,懸賞某一大戶人家或者地主老財,男子便欣然接受,無論貴賤絕無活口。後來被北洋政府通緝,從此隱姓埋名,不再出手。”
“你、你、你。哎,罷了。要殺要剮悉聽尊便。”
“怎麼不硬氣了?當初想要殺我那個威風呢?誰是主顧?”
“沒有主顧,我自己要去的。”
“我們無冤無仇,我又不是地主老財,你為什麼要殺我?”
“我無意間聽說秦家把一大把彩禮錢退給你了,我就起了貪念,那些錢夠我花到死了。”
“好吧,做好人還差點做出事兒了。
“東奔西跑這些年我活的還不如一條狗,我也活夠了,你動手吧。”
“我要是把你殺了,那張大佛爺得跟我拚命啊。他在我打聽到你的消息之前就托人告訴我讓我放你一馬,許諾我二十根小黃魚。”
“我跟他爭了快一輩子,怎麼會好心救我?”
“我估摸著他也時日無多了,錢財這些都是身外之物,能找到個旗鼓相當的對手也算是了卻了一樁心事。我告訴你地址,你自己去找他吧。”
許大茂沿著原路返回,一路上腳步也算是輕快了不少。
等許大茂回到放映場地,電影也快結尾了,許父正靠著椅子打瞌睡。周圍人擠人,許大茂也沒往裡硬擠,老老實實的等著。
“大茂哥哥”
“京茹啊,想吃糖嗎?”
“想”
“彆聽她的,那糖多貴啊,你自己留著吃吧”
“沒事,過年吃的太多都吃膩了。”
許大茂拿出來一顆大白兔,拆開糖紙給小丫頭放進嘴裡。秦京茹甜的把眼睛都眯了起來,抱著她媽媽的脖子在細細品味。
“淮茹就要嫁進城了,以後你們也是鄰居了。”
“是啊,等她進了四合院,沒幾天周圍的人就都認識了。”
“懷茹能進廠子嗎?”
“這個可不好說,賈東旭有個師傅,是廠裡的六級鉗工,到時候問問他吧。”
“那敢情好啊,以後一家兩個工人,那說出去得多威風啊!”
“我也要嫁進去城裡,我要嫁給大茂哥哥!”
“哈哈哈哈,你才幾歲啊。好,我就等著了!”
許大茂心情愉悅,一顆糖就能騙來一個未來的老婆,這個投資真值得!
收拾完設備,許大茂在回去的路上就和父親討論了搬出去住的問題,許父認為許大茂還不具備自我生存的能力,就沒同意。
周末,許大茂和小六子來到了郊外的靶場開始練習射擊,由於巨大的後座力,許大茂幾乎槍槍脫靶,手腕還被震的生疼。後來經過小六子指導,將槍體傾斜,逐漸開始能打中靶子的邊緣了。
“可以啊,學的挺快!”
“也不看看誰教的!”
“那是那是!”
“張建國那個房子張局就那麼放著了?也沒想過租出去或者賣了?”
“閒著唄,還能怎麼辦。我說也奇了怪了,秦家莊後來又有人來問彩禮的事兒了,讓我給攆走了。”
“還有?誰啊,不應該啊?”
“好像叫賈張氏”
“嗨,我說誰呢,那不是我們院兒的嗎?他兒子馬上要娶秦淮茹了。”
“什麼?他不是秦家莊的?我讓她給騙了!”
“那老虔婆一肚子壞心眼子,你以後要放著點。”
“嗯,我記下了”
“那個我想把張局那個房子租下來,一個人住寬敞點。那個房子離我家近,我還能回家吃上飯。”
“行啊,我回去跟張局說說。”
“謝謝了啊,走咱東來順搓一頓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