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一拱手直接衝了上來,先是一套擒拿手,左衝右突完全摸不到易天賜身子,隨後抬起一腳直踢易天賜左腦,易天賜右腳半撤,隨後一腳與鐵拐李對上,喀嘣一聲,鐵拐李癱倒在地,右小腿骨折,右腳向上翹著。易天賜保持著抬腿的姿勢,腳底衝天,活脫脫一個精武英雄裡麵的的日本大佐。李哥目眥欲裂,直接衝了上去扶起師父。
“好小子,你是一點不留手啊,”
李哥恨得牙齒都在吱嘎作響。
“到了我家來跟我挑事兒,你們怕是活的不耐煩了。”
鐵拐李抱拳,靠著李哥一瘸一拐的出去了。這次真成了拐子,易天賜心情大好,接著進了後院。這裡隻有張局和幾個公安,周圍的房子都關著窗戶,一片死寂。
“易天賜,我們有證據表明你是身份不明的特務,趕快束手就擒和我們回去,坦白從寬,抗拒從嚴。”
張局義正言辭
的語氣讓易天賜頗為不爽,都穿越了還讓人欺負,以為我是泥捏的嗎?易天賜收起手裡的東西進空間,隨手就又變出來一把大砍刀。這個魔幻的手法讓張局等人吃了一驚,張局拔出手槍直接衝天開了一槍,
“放下武器,否則我們開槍了。”
易天賜扛起大刀,
“你們這也叫槍?”
大刀消失,隨後一把湯普森帶圓盤彈夾的衝鋒槍出現在手裡,
“臥倒!!!”
張局撲倒麵前的小六字,易天賜直接開火了。噠噠噠...臉上猙獰的笑容十分瘮人。
這邊幾個反應慢的公安直接被擊中倒地,幾人掙紮著向正房兩邊的牆爬去。
“嗵嗵,嗵嗵,嗵嗵”
三個連發聲響讓易天賜抬頭向上看。呼嘯而至的迫擊炮彈瞬間爆炸,易天賜所在的位置直接被炮火淹沒,掀起滾滾濃煙。三個房間窗戶同時打開,一個個黑漆漆的槍口伸了出來,
“噠噠噠...”
等到一梭子子彈打光,眾人才停下手中的扳機。煙霧散去,大坑中一隻母雞安靜的臥著,旁邊還躺著一瓶西鳳酒,易天賜失去蹤跡。
等槍聲停止,院子外等候的年輕男子帶著幾個中山裝酒瓶底兒進了院子。從屋子裡出來的戰士槍口對著大坑圍了過來,母雞發出幾聲叫聲,一顆雞蛋從它肚子下麵滾了出來。
“趕緊檢查一下”
年輕男子一揮手,幾個酒瓶底的老學究拿出儀器進行探測,有兩個戰士去把遠處柴火垛後麵藏著的錄像設備搬出來,一個酒瓶底去上去擺弄幾下,帶著設備出了院子。檢測完畢,院子裡留下四人全天候蹲守,大門外也留了兩人站崗。一行人上了小汽車和一輛卡車直接開走。
易天賜也沒有想到這麼多人在等著他。不過有係統,隨時進去倒也無所畏懼。反正現在出不去,索性在係統裡開始釣魚燒烤。
太陽下山,許大茂回到家剛想打聽一下情況,二大爺直接說隔壁抓特務呢,彆問。院裡剩下的幾個人都回到屋裡關上了燈。這一晚格外安靜。
第二天早上,門口來了一輛卡車,所有四合院住戶被帶走參與問話,關於易天賜的一切被問了個遍。到了許大茂的時候,一個戰士直接把他帶到一個放映室。開門的是纏著繃帶吊著胳膊的張哥,許大茂看他麵色鐵青,也沒敢多說話。進了屋子年輕男子和張局等幾人在觀看錄影,恰好是他收起大刀,拿出湯普森衝鋒槍的場景。這看了快幾十遍了,你們也理出個頭緒來啊。張局有點著急,左手上還打著繃帶。一個酒瓶底老學究開口,
“這完全是違反物理規則的情況,哪有人可以憑空變出武器的。”
許大茂剛要開口,琦哥用手壓了一下示意不要說話。另外一個山羊胡子的老頭開口,
“這倒是和古書上說的須彌介子有些類似,從另一個地方拿東西過來。”
“簡直是荒謬,都是信奉無神論者哪有那麼多牛鬼蛇神。”
最開始說話的酒瓶底不太服氣。年輕男子看向許大茂,
“大茂老弟啊,你說說你的想法。”
“我感覺兩位說的都有對的地方和不對的地方。易天賜應該是躲到另一個地方去了,但是這個地方他能進我們不能進。他拿東西的方式應該是存在一個點兒,它可以打破和現在地方的邊界從那邊直接拿過來這也可以直接放進去。”
年輕男子聽了進去,其他人都是一臉茫然,不知道許大茂在說什麼。
“你還有什麼想法。我覺得應該一寸一厘一絲的找,隻要碰到那個點或者線就能撕開口子把邊界打開。”
年輕男子點了點頭。按目前的進展,捕獲特務的活動是失敗的,需要開展新的方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