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上次街道辦發的獎勵瓜子我都沒舍得吃完還留著呢。”
“多長時間了,你也不看看都長毛了吧。”
眼看著這局勢對自己不利,賈張氏欲哭無淚,平時就嘴臭,現自沒一個人出來幫自己。賈張氏急病亂投醫,看了一圈人,最後落在許大茂身上,眼神裡都是無助與祈求。許大茂嘴角微翹,
“那個賈張氏,你口口聲聲說和一大爺鑽過被窩,有沒有一些隻有你們倆知道而我們大家不知道的私密說出來,我們好給你站台。”
賈張氏掙紮糾結,最後乾脆一不做二不休,
“易中海大腿根有一個紅色胎記,還有他就喜歡從後麵推車,還有完事時候要大叫,有時候笑有時候哭。”
嗡嗡,人群又開始熱鬨了。
“剛吃飽有點困,想眯噔一會,你要是說這個我就不困了。”
“這麼隱秘的事都知道,那鑽被窩跑不了。”
“啥呀,沒準是狗急跳牆,胡咧咧的。真的假的直接問問一大媽不就知道了。”
人們都不約而同的望向一大媽,一大媽強忍著怒火,剛想抬起手抽賈張氏,還是忍住了,看了一眼易中海直接回屋了。人群中頓時傳出不滿的聲音,
“真的假的倒是吱一聲啊,彆走啊。”
“這破事打聽什麼,你看一大媽差點出手,打賈張氏一看就是胡謅的。”
“啥啊,你沒看臨走時候看一眼易中海,肯定八九不離十,給他留麵子呢”
這風向還是沒轉向。賈張氏一臉淒苦,老底都交了,這徹底沒辦法了。這時候賈張氏死馬當活馬醫,最後再次祈求著看向許大茂。許大茂早就等著呢那
“隻有最後的辦法了,滴血認親。”
賈張氏仿佛抓住了最後一根稻草,
“對對對,滴血認親,易中海你敢嗎。你這哪跑來的野孩子你都認,那以後出個易中河,易中江找你認哥哥弟弟你也信?”
許大茂樂了,腦海裡誇獎了她一下
“這賈張氏歪打正著,我就看過一本易中海兄弟叫易中河的。”
易中海這邊也有點吃不準,當時相認的時候情緒激動,忽略了不少細節,在家吃飯的時候旁敲側擊的問了一些問題,但是孩兒他媽沒了,死無對證,再說了八大胡同吃皮肉生意的,還有多大可能認這十幾年前的露水情緣呢?易中海心底多少有點彆扭,正好借著這次徹底的試一試。
“好,柱子,你去打盆水。”
易中海喊了一聲。轉頭看柱子他在那嗑瓜子看熱鬨呢,都沒注意到一大爺喊他。許大茂又喊了他一聲,
“傻柱子給你一大爺打一盆水。”
“你丫的許大茂,哪兒都有你。”
“趕緊去柱子,”
易中海有點不耐煩。柱子訕訕的低著頭轉身去打水了。回來以後一盆水一放,賈張氏有點心裡沒底了,又看了許大茂一眼。許大茂微微一笑,
“這咋就一盆水啊,這麼半天柱子才過來,不會是有什麼東西。”
“對,不行,這盆不能用”
賈張氏說這就給掀了。
“你想乾什麼賈張氏?”
易中海有點生氣了。
“這樣,柱子再去打一盆,我去盯著他彆動手腳,大家都知道我們倆從小不對付。”
許大茂這麼一說大家紛紛點頭。賈張氏也沒反對,易中海擺了擺手,快去吧。兩人趕緊去打了水。